“嗯,象闻先生的声音,可没听他回来的消息啊。”花嬷嬷说着扶着凌太后走进了厅堂,二人随着声音向内堂而去,刚走到黄花梨屏风前就听得里面说:“我不能要这个孩子,菱儿,你速去悄悄准备落胎药来。”
凌太后闻言大惊,看向一脸疑惑的花嬷嬷,小声说:“王后,这话是何意?难道是又怀上了,可怎么,怎么她要……”
又听得里面传来菱儿的声音:“娘娘,你再等等,许可以……”
“不,这个孩子定已……见不得光。你们都把这孩子的事给我瞒住,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王上。闻清,你听到了没有。”晏玲珑压抑着巨大的悲痛瞪着闻清说。
“是,娘娘,都怪闻清罪孽深重,闻清该死,对不起王上,更对不起王后娘娘。”闻清说。
凌太后惊讶之极,小声说:“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闻清他,他因何
罪孽深重,王后,为何说,见不得光……”
她转头看向一脸惊骇的花嬷嬷,心中那个可怕之极想法在放大,她转身就要冲进内厅,被花嬷嬷一把拉住,小声说:“太后,万不可进去……”
就在此时里间又传来晏玲珑的声音:“菱儿,你速去准备吧。”
“是。”菱儿应声。
花嬷嬷立捂上凌太后的嘴搀扶着她走出花厅躲在了游廊暗处,怕见菱儿走出花厅,花嬷嬷才放开凌太后,笑着深深一礼说:“老奴多有冒犯了,请太后恕罪。”
凌太后气急败坏的瞪着花嬷嬷说:“你个老奴才,干嘛拉哀家躲出来,他们,他们竟敢背着我儿有奸情,哀家要去质问他们还有没有良心,晏玲珑,我儿对你掏心掏肺的,你敢做出不知廉耻之事,哀家定活剐了你不可。”说着又要冲进花厅。
花嬷嬷拉住凌太后说:“太后娘娘,这话可万万说不得。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您若冒然冲进去质问,你可有确凿的证据里面的有奸情吗?”
“可他们明明一个说腹中的孩子见不得光,那个又说罪该万死,又对不起什么的,这任谁听去都会想到有奸情啊
。”凌太后气愤之极的说。
“太后,这奸情可是最让人所不耻的,这也事王上的君王威仪,可不好随意定论的。
您说说,这一个是王上绝对信任的挚友,一个是王上爱如生命的妻子,即便您当面与二人对质,王上必是不可能相信两人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依老奴想,王后与闻清许是有别的隐情,我们且再暗中窥探着,若真是有奸情,那也得王上亲眼得见,才会做实了这奸情。
若是老奴不拦着您,任您进去这么一闹,此事必会传扬开,那您让王上王后颜面何存,若真是一场虚惊,那您这婆媳关系可是不好处了,更甚的是您与王上的母子情份恐要淡了。”
“唉,刚刚可是把哀家给气晕了,这两人最好没有什么事,不然,哀家必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凌太后发了狠的说。
凌太后与花嬷嬷悄然离开了朝阳宫,再说晏玲珑差了菱儿出去,连翘与清英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闻清说:“娘娘,要不,您再德行,许我们有机缘可很快找到蛊族的……”
晏玲珑凄然一笑,说:“从我怀孕万事都极为小心,失去了孩儿,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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