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娇阿依飘然落于晏玲珑的面前,她怀中抱着一把黑色九弦琴,清灵的眸子中迸射着狠戾之芒,盈着嫣然笑意看着晏玲珑,说:“你还颇有些见识,竟知我这是魔音,还及时的弄昏了他们,免得他们被琴音所惑而自虐,还以银针刺向自己的大椎穴,你是想以巨痛来分散魔音的侵扰,你对自己还真下得如此狠手,然而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这里所有人都将死于我的魔音之下,特别是你晏玲珑,你欺我辱我,我必让你死得极其难看。”
“你今天即来便已是瓮中之鳖,你再无嚣张的资本了。”晏玲珑眸色森寒对视着娇阿依。
“咯咯咯,你当我傻吗?我不探查这太庙的虚实就敢前来吗?你在王宫中布下的阵法确实厉害,让我不得不佩服。可在这太庙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条件让你布那么复杂的阵法,你只布下了浅显的天罗地网,这在我蛊族三岁小童都能破得开,想以此阵抓我,真是痴心妄想。
世人都夸颂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现在你便拿命来吧。”娇阿依将魔音琴甩到身后,抽出腰间一双子午鸳鸯钺便袭向晏玲珑。
就在两把锋利之极的鸳鸯钺要刺到晏玲珑的胸膛之时,晏玲珑突然抬手一道强光照向娇阿依,娇阿依转头躲避晃得她睁不开眼的光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两只手臂及腰间被紧紧缚住,她惊呼一声“不好”,想以锋利的子午鸳鸯钺割断束缚她双手的绳索,只见鸳鸯钺与那绳索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光,绳索没受丝毫的损坏,她被一股大力拖拽回去。
她愤怒之极的转头望过去,就见皓月与烈日扯着束缚着她的绳索另一端,将她牵牵的固定以绳索上动弹不得。
“清英,取下她背后的魔音给我。”晏玲珑说。
“不,不可以,晏玲珑,你这无耻小人,你不可动我蛊族的圣物……啊……”
正怒声咆哮的娇阿依被清英上前狠抽娇阿娘依一个耳光,清英恶狠狠的瞪着她说:“你个自以为是的狗东西,你杀死我大齐那么多百姓,今天
你就是提天王是你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说罢,她从娇阿依的身上取下魔音琴,走向晏玲珑双手恭敬的奉上。
娇阿依被清英那一下打得眼冒金星,脸颊麻木肿涨,她狂声叫嚣:“你们,你们这些无知小心,我可是蛊族的圣女,若是让我阿姐知道你们如此欺负我,她定率领着蛊族将你们大齐夷为平地。”
“小小的蛊族圣女竟敢于我大齐叫嚣,若你蛊族敢来,寡人必叫你全族彻底在世间消失。”萧无极眸色森冷的看着娇阿依,他走到晏玲珑抬手将她后劲的银针拔出,轻轻的为她按揉着。
去除银针晏玲珑身上的巨痛霎时消失,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娇阿依气急败坏的瞪着萧无极与晏玲珑,说:“晏玲珑,你卑鄙,你竟然暗算我,你有胆放开我,我们单挑。”
晏玲珑低头看着魔音,似柔荑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琴弦,说:“暗算?我大张旗鼓来太庙,你心中早已晓得这便是引你现身的陷井,可你还是来了,你以为浅显得小童都有破解的阵法,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你看的,若是我没有一丝防范反到会引起你的疑惑,你必不敢进入大庙,你逞强好胜却愚笨得很,就凭你如此拙略的智商还想与我斗,真是自不量力。
想来你心上有底,认为你手中有魔音我便抓不到你,以为有蛊族撑腰便以为谁都不敢动你。
然你刁蛮跋扈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全无人性,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我即抓了你,必会以我大齐国法论处,以告慰被你害死的大齐百姓的亡灵。”
“晏玲珑,你,你这个贱人,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阿姐不会饶了你们的……我,我……”娇阿依看着神情淡然却眸中迸射着弑杀的晏玲珑,心中惊恐不已,她突然想到赤冠金蚕,她大叫:“晏玲珑,你放了我,我知道如何解开赤冠金蚕蛊,我帮你解蛊,你便再不会被赤冠金蚕吞……”
晏玲珑闻言绝美的容颜上现一丝惊惶,一甩手一道银光直直刺向娇阿依。
一根银针深入娇阿
依的喉咙,她闷哼一声,清秀的面容上泛现的痛苦神情,嘴巴一张一合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晏玲珑看着双眸恶狠狠瞪着她的娇阿依,说:“此蛊是至情至真之蛊,对真心相爱之人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无需你多此一举。”
萧无极深凝剑眉看着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来的娇阿依,他转头看向晏玲珑,说:“其实,当初种下赤冠金蚕蛊是怕你弃我而去,实属无奈之举。现在,我深信珑儿绝不会弃我而去,不如就解去这赤冠金蚕吧。”
晏玲珑抬眸嫣然一笑,说:“何为你想种就种下,你想解就解得,我偏不如你愿。人都说男人靠不住,我到觉得有赤冠金蚕在我们身体里,可牵牵绑住你的心,我到是更放心些。”
萧无极勾唇莞尔,将晏玲珑紧拥在怀中,说:“珑儿竟对我如此没有自信吗?那我要检讨一下,哪里做得不够好,让我的珑儿这般没有安全感。”
晏玲珑依进他的怀中,娇声细语着说:“不是的,你做得已足够好了,只是我有些……庸人自扰。当初我恨你给我种下些蛊,而今,我心中满满的都是你,也相信你会忠爱我一生,被你的至诚所感,我也深深爱上你。
然而,越是深爱越是害怕失去,我变得越发的多愁善感起来,就让这蛊存在着也算有一丝保障吧。”
“好,只要珑儿喜欢,都随你心意。”萧无极满眼宠溺笑看怀中娇柔含羞的晏玲珑,心中对她这份多愁善感与深情欣慰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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