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信纸,快速扫过,倏然心头一沉,这……竟有这种事,难怪司鸿远会这般着急的将消息传来。
信笺上的消息足以说明司鸿远为何这般焦急,凌山晴收起信笺,也不去酒楼了,回身朝自己房间组走去。
与此同时,司政酒楼。
司鸿远所处的办公室内,气氛压抑,空气紧绷。
李掌柜皱着眉头,满脸鄙夷之色,止不住的叹息,“喻家做事也太狠了是,说杀就杀,做的这样明显,谁看不出这是他们做的。”
适才他们在一楼忽然听有人提起,县令的大儿子喻兴业竟然被
无罪释放,只因没有证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若问起钱大夫这一人证在何处,竟暴毙在牢房中。
钱大夫好歹是个大夫,怎么会让自己有死在牢房中的风险,何况钱大夫那贪生怕死的样子,有什么病不更是早早的就为自己医治,岂会拖延到监牢中,何况这么重要的证人,竟随随便便就死了,为什么?显然是有人在搞鬼。
而钱大夫刚死,喻兴业就无罪释放,二者没有关联,这说法岂会有人相信。
本事无凭无据的话,司鸿远却派人去衙门仔细调查,这一调查,事情真如百姓传言那般,钱大夫在监牢中病死,喻兴业无罪释放。
喻家连证人都敢杀,接下来若对凌山晴实施报复,手段可想而知。
司鸿远眼底流露出担忧,寻常玩世不恭的表情终于收起来,“喻兴业敢对酒楼的客人动手脚,便敢在凌山晴身边的人身上动手脚,我们得仔细防着。”
这话说的是司家要防着,并非去告诉凌山晴要防着,只是她看见那信笺,也定然会防范的。
李掌柜参透他华中之意,只当他已经想到解决之策,上前询问,“公子,你象如何做?”他虽只是酒楼的掌柜,但凌山晴的安全受到威胁,他也愿意挺身站出来。
“凌山晴身边没有有能力在危急关头保护她的人,她也没有这种意识,那就只能是我们来做,派两名身手好的侍卫,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司鸿远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些,且也无需让凌山晴知道。
这方法好是好,只是这太过大动干戈。李掌柜有些担忧的开口,“公子,我们做的这么明显,老爷定会知道的,若是找上凌姑娘……”
显然司鸿远没有想到这一问题,微怔片刻,“那就让我的暗
卫去保护她,这样我爹也不会知道。”麻烦也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李掌柜听闻这话更是不赞同,“公子,这样不大妥当,您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倘若您有个什么闪失,你让老爷和夫人怎么办,您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何况司鸿远与凌山晴只是朋友关系,他更觉得这样付出不值得啊。
司鸿远主意已定,任凭他怎么劝说都没有用,李掌柜最终也只能听他的话,下去处理。
喻兴业无罪释放消息一出,有人忧愁便有人欢喜,喻家各位皆目中无人,盘算着下一步。
喻兴业虽然无罪从牢房里面释放,脸色却并不好看,鹰眸迸射出两道寒意,“凌山晴怎么也不会料到有今天,我从监牢中出来,便是她的死期!”他暗暗发誓,也不避讳旁人。
县令坐在主位之上,听闻此言罕见的不赞成,脸色亦不好看,“兴业,凌山晴我们要教训,但你刚出来,外面都是对这件事情的非议,现在弄出动静来不太合适,等过几日风波过去,再行动也不迟。”
县令说起被城中的百姓非议来,半分不自然都没有,若不知情的人还当真会以为喻兴业是被无罪释放出来的。
喻兴业面色阴鸷,毫不顾忌他父亲这话,“爹,您别劝我了,我若是再做什么,定然不会让别人发现什么,凌山晴上次找到钱大夫是走运,但她可不会每次都这么走了。”何况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也吸取教训,外人靠不住,对付凌山晴,还是要自己人来。
县令也坚持自己的看法,吹胡子瞪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件事情的风波都还没有过去,倘若凌山晴针对你忽然出狱调查起来,万一发现蛛丝马迹,她也会咬着不放,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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