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略带歉疚,但已然于事无补。
凌山晴满是不在意的摆摆手,“此事也不怪你,我哥也是被传回来的,也是到家之后才知道的。我想应当是贪官在作祟,沈家那边已
经确定是有奸细了,你那边也要多加小心。”
已经知道有奸细,这话好像一颗石头掉落在司鸿远心中,那司家是不是也有奸细了?这话不好说是没有,他也不愿意相信有。
凌山晴见过沈父是什么想法,便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当即道,“关于奸细这件事情,现在还是不要声张的好,”话锋一转,“我这次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事,我想和你商量酒楼要如何管理的。”
既然要商谈正事,司鸿远也只得收起心中的想法,道,“酒楼如今的经营模式,你不满意吗?”沉吟一声,“换个模式经营也好,还是说你对现在酒楼中的人也不大放心了?”若是怀疑酒楼中也有奸细,倒也值得换一种经营方法。
凌山晴却有些意外,他一开口便戳中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失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们面临的敌人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就不能用寻常的法子对付。现在我手上的酒楼不止一个,倘若有人混进来,我们也不好捉拿,所以我便想出一法子。”
司鸿远虽还未听她说起是什么法子,但已经眼前一亮,“山晴,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办法。”他对她想出的法子,向来抱着好奇。
凌山晴也不卖关子,张口便道,“我想在每个酒楼都再安插一个掌柜,和原先的掌柜相互督促着,这样也可以免得有人成为奸细,更可以为酒楼赢的更多的保障。”
她这一想法可谓是很是不错,新颖且安全效率很高。
司鸿远忽而来了兴趣,原来还可以这般。向来他只知道酒楼寻常的经营模式,却不知还可以这样做,不仅长了见识,对凌山晴更是刷新了认知。
眼中掠过一抹赞赏,“山晴,果然
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这样的法子也只有你才能够想的出了。”顿了顿,“如此也是个好法子,只是这样轮班换着掌柜,会不会有些乱?”
掌柜之间或许会有意见不和之处,这样轮班换着,搞不好会出现摩擦。
凌山晴沉吟一声,稍作思量,“你的顾虑没错,但我想先尝试一段时间,倘若出现不妥当之处,再做调整。”
司鸿远见她坚持,也未再阻拦,想着她的顾虑,“山晴,莫不是你担心酒楼之中也出现奸细?”司家与沈家都出现奸细,或许酒楼也被贪官的人渗入了,也说不准。
凌山晴不可否认,她心中着实有这想法,如今两大家族如此,酒楼也难保就是安全的,何况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若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两人商量妥当,便决定用这一法子。
另一边,查子安到达州府,被安排在学子统一居住的号舌里面。
一说书先生模样的人将查子安送进来,叮嘱道,“查公子,过几日才是会考的时间,在这之前,您就在此处休息几日吧,这几日您可以自由走动,也可以在此温书学习。”
查子安将他的话记下,将人送走。回身便见自己床铺旁边的床铺上坐着一人,正在用功温书。他张了张口,打招呼的话咽回去。还是莫要打扰他学习才是。
不料那人却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在下梁生,请多关照。”
查子安未想到他会与自己打招呼,将名号报上去,便见他再次低下头温书,也便不再说什么。
准备考试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进了贡院,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哪里都想看一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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