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和道长的手都伸向皇上、虞厉珩,还有那么多的京中权贵身上了,不可能不把黑手伸到自己人身上。
她上次在京城遇到的那个黑袍人,很年轻,这次遇到的这个黑袍人也很年轻,跟白仝的年纪差不多,但他们都比白仝厉害很多。
可据白仝说,他已经是各大宗门同龄人里头很有天赋的弟子了。
有天赋的人,都是得天眷顾的,福泽深厚,这样的人在丰和道长眼里,只怕跟肉没有区别。
肉就挂在眼前,岂有不吃之理?
至于为什么说骗,虞汀汀就三岁,都明白,没有哪个傻蛋会愿意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白给别人。
她厌恶的看了静太妃一眼,说了句:“你们可真恶心。”
就粗暴的把静太妃扔了回去。
她并不想问这样的黑袍人具体有多少个,如果爹爹的猜测是对的,很多黑袍人甚至都舞不到她跟前来。
虞厉珩觉得他烧的那些道观,也是丰和道长在借机从旁人身上获取生机,如今那些道馆都被烧了,丰和道长从外部能获取的生机就会越来越少,就会变得孱弱。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丰和道长真的不行的时候,虞汀汀觉得他肯定会直接掠夺这些黑衣人的命为己用。
一处幽暗的山洞里,丰和道长看着眼前的白骨,挥了挥手,那些白骨就化作了粉末。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出来,不疾不徐的迈步走出山洞,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适应了好一会儿。
黔东县这边早就收到虞汀汀会过来的消息,但南蛮人把黔东县打下来过后就带着大军攻打桦县,把桦县打下来后,大军肯定就留在了桦县。
他们在来攻打桦县之前,只留了一千五百人在黔东县。
黔东县的南蛮兵原本没有把虞汀汀放在眼里的,但听到虞汀汀来无影去无踪的杀了那么南蛮人后,还把桦县的粮仓扫空了,就把虞汀汀放在了心里,派了很多兵力在城门口守着。
想着虞汀汀以来,他们就要把虞汀汀给抓了。
他们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四周的百姓看到他们拔出刀剑朝虞汀汀的马车过来的时候就自动一哄而散,将地方让了出来。
因为现在虞汀汀的马车被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人牛逼轰轰地朝虞汀汀放话:“大安公主,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虞汀汀从马车里冒出个小脑袋,很是不解这人的底气是哪里来的,遂真诚发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如何突破你们在桦县的大部队,来这里的吗?”
放话的人:啊……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再不束手就擒,就别怪我动用武力了。”
潘围跟看智障一样看着放话的人,甚至不敢相信西南边军竟然输在了这样一些人手里。
这些人看起来好不聪明,可他们大安军队竟然被这些不聪明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还失去了这么多城池,一想到这,他完全高兴不起来了。
虞汀汀笑着道:“那你们动用武力吧,我不怕你们,但你们等会儿挨揍了,可不要哭哦……”
放话的人正要挥手让他的部下些杀过来的时候,一只飞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只得先把飞鸽传书看了。
看完后,他整个人就咚的一声,从马上掉到了地上。
他看着飞鸽传书,很怀疑他是不是不认识字了,或者是被太阳晒得产生了幻觉。
要不然首领怎么会告诉他,看到虞汀汀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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