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的脸上鲜血模糊了她的容颜,容妃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皇后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手,皇后的嘴角之上噙着的冷笑,猛的挥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了容妃的脸上,“贱人,这么多年了,本宫算是忍受够了,今天,本宫也算是出了心头的这口恶气!”
“皇后……皇后……你不得好死!”容妃忍受着脸上和十指上传来的疼痛,愤怒的抬起了头来,怒视着皇后,诅咒着说道。
皇后闻言,嗔怒的眯起了双眸,一把抓住了容妃的下巴,猛然用力,顿时,容妃的下巴红肿了起来。
“贱人,竟然还敢诅咒本宫!”皇后勃然大怒,深深的剜了容妃一眼,紧接着,皇后盈盈的站起了身子来,在容妃的前面踱来踱去,“你说,本宫要怎么发落你才好呢!?”
“现在的结果,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容妃瞪大了双眼,怒视着皇后。
“哈哈哈哈……”皇后忽然的大笑了起来,将目光落在了秦嬷嬷的身上,说道:“去给本宫拿纸笔来,本宫要将这个贱人红杏出墙的经过,一一的给圣上写下来,到时候,呈给圣上看,让圣上知道这个贱人的真实面目!”
“诺。”秦嬷嬷应了声,松开了容妃,紧接着,在荣华宫之中找来了笔墨,呈给了皇后,“皇后娘娘,请!”
……
储秀宫之中,娄阡陌送走了贝慕白,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苏婉兰的房间,娄阡陌扯了扯裙幅,跨过了门槛,朝着苏婉兰的房间走了过去。
“吱嘎!”
就在娄阡陌刚刚走到了苏婉兰的房门口的时候,方梨推开了房门,从苏婉兰的房间之中,走了出来,方梨看了看娄阡陌,蹙了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来,我就为什么会来!”娄阡陌的唇畔微勾,淡淡的说道。
“呵呵,”方梨冷笑了一声,目光轻轻的瞥了娄阡陌一眼,说道:“你也是想知道,在之前的宫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娄阡陌漫过了方梨,径直的走进了苏婉兰的房间之中,忽地,娄阡陌转过了身子来,卷起了帕子,掩住了口鼻,“好大一股子味道,不知道苏婉兰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说完了之后,娄阡陌退出了苏婉兰的房间之中,站在了方梨的身旁,娄阡陌的阙了阙一双眸子,淡淡的说道:“我想来想去,都明白到
底在宫宴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方梨妹妹那么有本事,不如,你找人去打探打探?!”
“哼!”方梨轻哼了一声,微微的侧目,目光冰冷的瞥了娄阡陌一眼,说道:“你想让我当枪使吗?”
“哦?!方梨妹妹为什么会这么说,咱们早晚都要嫁进贤王府的,怎么说,咱们也都是一家人。”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