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这个大色狼,居然还想把我们两个,都给弄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我可是伴娘,我还是婉颖的干妹妹,你不可以……”
她说她的,楚云飞却没闲着,抱着沉睡过去的唐婉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然后,十分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啥话也没说,径直出了房间,还顺便帮她把门给带上。
随着轻轻关门的声音响起……整个房间里,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许小晚呆在当场,感觉像是被雷霹了一样,怔怔地看着门后,脑子一团乱麻,满是问号。
谁能告诉我,刚刚发生了啥???
她脸上的惊慌,瞬间被疑惑所替代。
她呆呆傻傻地喃喃自语:“他喂了药,把我和婉颖都给扛进了婚房……然后自己跑了?
是他良心发现了?还是被我的哭声吓跑了?
不可能!
这家伙根本没良心!”
“那他为啥又走了……难道,呀!该不会是真不行吧?要不然在方家三年,怎么会没生个一儿半女的?”
噗!
楚云飞在门口听到这话,打开门没好气地往里瞪了一眼:“你要不要试试,看到底行不行?”
“啊……”许小晚吓得一声尖叫,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反锁!
楚云飞往后撤了撤脑袋,庆幸躲得快,没被砸扁鼻子。
随后朝里边喊道:“今晚别打扰她,等睡醒了,身体就不痛了,不过这病需要慢慢调养,一时半会不能根除。”
丢下这话,径直离开,回了自己房间,躺床上。
此时已然接近凌晨,他在与血脉的痛苦抗衡时,消耗了大量的心神,已然有些撑不住,很快就陷入沉睡。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这么些年了,他很少做梦,偶尔做梦,也都是小时候,跟着母亲一起,为了生计不得不转到一所又一所小学,在车站奔波时萧条而落寞的身影。
而今夜,他的梦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多了好多人,有欢声笑语,爽朗而清脆。有嬉笑怒骂,情真意切,分外真实。
梦的最后,自己的病全都好了,带着自己的儿女,住进了一座山顶的小草屋里,就这样突兀的醒了。
他平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细细地回味着那个梦。
感觉好真实,像是曾经经历过一样,无论是场景,还里人,还是事件,都像是经历过一般。
但他也清楚,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毕竟,自己才刚结婚,哪有孩子?
而且,又怎么可能带着自己的儿女,到深山里去隐居,受那个罪?
自己可是楚家的少爷,更是玄天观的少主,再破落也不至于沦落到,住茅草屋的地步。
“梦,终究是梦。”他收回心神,抬头朝着窗外看了看,天已经大亮,再看一眼手表,已经是早上八点过一刻,是该起床了。
爬起来,洗漱,五分钟不到,连冲凉水澡,带洗漱,换衣服,全部搞定,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
出了门,客厅里几个女仆在准备早餐,穿过客厅,院子里有人在给花浇水,有人在剪枝,有人在扫洒。
目光一转,楚云飞看到了坐在躺椅上的唐婉颖,不禁有些疑惑,大早上躺这干嘛?
而且依他对唐婉颖的了解,她今天一早,不应该是去公司开例会的吗?
他缓步走过去,脸上堆起贱兮兮的笑:“早啊老婆,昨晚睡的还好吗?”
唐婉颖眼神复杂,本还再提醒——别叫我老婆,可想想提醒了又没用,索性不说了,收起情绪,直接问道:“昨晚…听说你给我喂了一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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