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的裙子。”宁君瑟咦了一声,记得娘的衣裙素来绣的都是桃花,怎么今日变作梅花?
“没事。”舒氏脸色一阵
不自在,快速地抖了抖裙角,岔开话题道:“哎呀,娘记得蓁蓁昨儿说想吃桂花鱼不是?”
……
话说这一切,都被暗中护送她回来的剑生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回去就一五一十说给主子听了。
李令渊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幅娇女绕膝的温馨居家图,想起自己离宅多日,也不知家中如何。他早年成婚,也曾享受过几年夫妻和美的日子,那个时候儿子尚小……却未体会过有个女儿围着自己撒娇的日子,心里莫名有些向往。
那个姓柴的算什么?爷若纳你为妾,便是专房专宠。
国公爷本来平复的心情,又躁动难安起来。于是让剑生备马。俗话说“打铁趁热”,这等若不早些拿下,难
不成还等着她落入别人碗里?
傍晚,夕阳褪去,大地一片暮色。
李令渊主仆牵着马,缓缓朝宁家宅子走来。只见两扇朱漆大门关得死死,待要敲门,黑暗中忽然闪过两三人影。
“爷,有刺客。”剑生低声防备道。
李令渊扫了眼来人身手,忽然有了主意,挑眉而笑道:“去,陪他们好生打一会儿。”
屋子里,舒氏烧了一大桶热水准备泡澡。
素白的绣花长裙搭在鸡翅木的架子上,窗外树影婆娑……想起今日遭遇,暗道连个商量诉苦的人都没有,心里五味杂陈。
忽闻窗外有响动,恍惚间一个魁梧的影子晃过。
“啊——”舒氏才张口,嘴就被堵上。一只骨结分明而有力的男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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