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更流个不停。可恨对方门第如此高,自己只是个寡妇……
“难道你是嫌作妾委屈?”
李令渊反应过来,感到吃惊。
来的路上他就想过了,以舒氏的出身做继室不够,但这不打紧,反正他也没打算再娶。
“国公爷请回吧……”舒氏叹了口气,她不
能对不起死去的丈夫,更不能对蓁蓁食言。
“我答应你,绝不再娶。”李令渊面露难色,霸道地道:“夫人既与我有缘,今日,你肯也罢不肯也罢,我都要定了!”
“国公爷若执意如此,便将我的尸首带回去吧。”舒氏抬起头,扬起脖子,一脸的视死如归。
“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宁为穷人妻,不作富人妾。民妇虽不才,却不能辱了先人门楣,就算宁家祖宗不与我计较,可我死后又有什么面目去见孩子的舅舅以及外祖父!要怪就怪我时运不济,生在家道中落之后,国公爷若要用强的……”
“你是舒审人的后人?”李令渊心里过闪电般,想起一串人名。
下午剑生给他送资料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宁家的背景上,在舒氏娘家上头,却是草草一过。不是他不够上心,而是自认为自己看上的是舒氏这个人,了解她夫家背景不过为了让自己意图进展更顺利。
“嗯。”
舒氏微怔,没想到他会提及这人。
往前几十年,舒家先人多在朝中做官,舒审人更是官至中书令,显达一时。
“舒少峰是你什么人?”
“我兄长,蓁蓁的舅舅。”提及亲人,舒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止住了哭声。
“夫人怎么不早说。”李令渊神色微肃,“若是如此,事情便好办多了。”
“你认识孩子的舅舅?可他已经……”舒氏惶恐,此人又想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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