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这么一问,宁君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到底是才嫁人的新妇,此刻只垂了头把玩帕子上的五彩绣鸳鸯。
老太君是过来人,打宁君瑟入门那刻就留意到这孩子还是完璧之身,可见她与王爷倒是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又有些诧异。
她怕洛清王碍于国公府的面子,故意在人前装护她的样子。
“这里没别人,范不着不好意思,你如今贵为王妃了。”老太君叹了口气,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免又提醒道:“行事也该大方些,不要忸怩,皇家是最看重礼仪风度的。”
说罢,嗔怪地看了眼舒氏。
舒氏知道婆婆的意思,忙道:“蓁蓁别怕。祖母是为你好,你老老实实说,王爷有没有欺负你冷落你?”
“没有,王爷他很好,待我很温和。”宁君瑟收起帕子,坐直了身子,脸颊
微微发红。
少不得把新婚之也来了葵水,是以耽误圆房的事说出来,当真也是羞煞人了。
老太君听后哈哈一笑:“我就说嘛,你这孩子,罢了罢了!你们年轻夫妻,圆房之事不急于一时,是我这个老婆子多虑了。”
“娘也是为了蓁蓁好。不过蓁蓁既然已经嫁入王府,也该早些与王爷圆房才合规矩,这样对夫妻相处也好些。”洛清王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若不早些与女儿圆房,恐夜长梦多。
“娘……”宁君瑟不好意思地嚷了一声。
话说三房的人遣散后,李画媛和其母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之前拜托老太君房里的柳妈妈弄的助孕方子给落下了,是以专程回来拿。
她也是挺尴尬的,姐姐李书媛嫁给长子,很快就有了身孕。她却一直没动静,这次借着三妹回门为借口,好歹过来一趟
。
老太君知道后,命柳妈妈把她昔年存的一个宫廷秘方给写出来,无非是一些温养胞宫的药物。舒氏吃了一段时间,也怀上了,所以她还是很信的。
这一回来,正好听到舒氏说早日圆房这一节,心头先是有些意外,继而有些平衡:“还倒王爷有多稀罕她,原来也不过如此,好歹我嫁给相公后婆婆虽不待见,相公还是很喜欢与我同一处的。屋子里也不过收了一两个通房,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在我房里多,看来也不过是表面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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