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恭王妃被一把掀开,委屈地喊了出来。
泛白的躯体弯曲着,恭王的身子僵了僵,“闭嘴。”然后扯过旁边的鸳鸯织锦被子兜头盖上去,将人大半个捂在里头,只露出一双长腿在挥舞着。
“唔……唔……呜呜……”恭王妃陷入一种窒息的恐慌,疯狂地挣扎着,在般地摧残中,终于忍不住啼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是汗的恭王忽然停下来,一脸迷茫。
半响,才反应过来地将压住棉被的手松开,恭王妃仿佛获得一线生机般火速地从里面甭出来,脸憋得通红,被汗水打透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身上,像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女鬼。
“对不起。
”恭王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捂死自己的王妃,有些愕然。
“王爷,妾身好怕——”恭王妃呜咽一声,伏在他的肩头委委屈屈地啼哭起来,那声音直教人觉得可怜。
说起来,恭王妃也是天之骄女,从小金尊玉贵地捧着长大,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是本王性急了。”恭王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算是安慰。
恭王妃还想趁机撒娇,恭王却一脸疲倦地将她拨开:“夜深了,王妃也就寝吧,生嫡子之事虽然重要,却也不必急于一时。”
恭王妃又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刑嬷嬷看出端倪,趁下人出去倒水的功夫,悄然道:“王妃与王爷帷间可有不睦?”
一连数日专宠,
又是年轻夫妻,按理应该容光焕发才是。怎么反倒越发枯萎了。
刑嬷嬷是过来人,心下先猜着几分。
“刑嬷嬷——”恭王妃心下委屈,可面上却不好说出来,只梗着牙道:“男女之事,不都是这样么?”
“王爷生龙活虎,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论理老身不该多嘴。可这女人呐,就像春天的开的娇花一般,得温柔着疼。王爷若真心疼惜王妃,自然听得进去,王妃该劝劝才行。”
“本妃自然明白。”恭王妃挺了挺腰杆,忍着剧痛赌气道。
这时,锦香端着一碗臭气熏天的药汁进来:“禀王妃,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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