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琵琶背后,一双鼓起的东西,随着女人的歌喉起起伏伏,格外惹眼。
申娘唱到一半,自己也注意到了,于是脸慢慢变红,那一双耸起越发妙曼。
恭王的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在她身前,似乎在看,又似乎没有在看,仿佛要洞穿了一般。
饶是久经风尘,申娘也有些吃不消,脸红到脖子根处。
一曲终了,恭王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便下楼了。
父女二人抱着那锭金子,半响才反应过来,而人已经走远。
下午,申娘和养父才走出茶肆,就被一辆华丽的马车接走。
来人拿着恭王府的牌子,将申娘接去了一处精巧贵气的宅院,父女二人分开安置,
还各自配了丫鬟小厮照顾。
申娘回忆起白天的贵客,心下有了谱,晚间有这丫鬟婆子伺候她洗澡更衣。
整整洗了七遍,对方恨不得扒下她一层皮儿似的。
入夜后,她独自躺在榻上,门被推开来,一个黑影应声而进。
“王、王爷……”申娘头一次伺候贵人,紧张地不知所措。
对方却一双手将她轻轻摁住,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蓁蓁——”
“王爷……妾身……”申娘正想开口辩解,自己是申娘,不是真娘。
恭王整个人已经伏上来,道:“从今天起,你就叫真娘。”
申娘有些着迷,只要能得到眼前人的宠爱,叫申娘还是真娘又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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