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个大夫说,纳兰苓羽刚刚小产?!这……
“纳兰夫人,这是什么情况?”其中一个夫人开口,脸上带着深深的凝重。
“大夫,你可不要乱说,我家苓羽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小产?你这是在玷污她的清白,知道吗!”翠屏桥大声的吼着,瞬间,惹恼了那个大夫,“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乱整治?”
“难道还不是,我女儿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有的身孕?”翠屏桥说起这些话来,一点也不觉得理亏。声音反而比那个大夫还要大。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你就去请别的大夫来看看,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胡话,还有,你女儿现在的这个情况,日后,怕是再也怀不上孩子了。真的是搞不懂,五行草那么凶的堕胎药,你们怎么也敢轻易的使用,甚至说,量还不小!”大夫被气的不轻,直接站了起来,连刚刚说的药方子都不曾留下一张,直接让自己的小徒弟扛着药箱子便直接离开了。
事情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在糊涂的人,也都明白了现如今是怎么一回事。几个原本留下来关心的夫人,也在这个时候,纷纷从翠屏桥的手中要回了自己儿子的生辰八字,然后,纷纷离开。
“你们这是做什么,不要听那个大夫胡说八道呀。”翠屏桥急急的跟在后面解释着。
“纳兰夫人,我原想着说,你这个女儿,退了相府的亲事也就算了,却不想,竟然还是……还是……”那位夫人着实觉得这样子的话,说不出口来。索性,摇着头,“算了算了,今天就当我们没有来过。”说完,和其他几位夫人一起离开了纳兰府。
纳兰名义在送走那些宾客的时
候,突然听到下人过来和自己禀告纳兰苓羽的情况的时候,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起来,“你是说她……不孝子,看老子要如何的修理她!”说着,便气势汹汹的去到了落梅居,狠狠的一脚过去,将门给踹开,“纳兰苓羽,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你说,去哪里惹回来的野种?竟然如此的败坏我们纳兰府的名声!”
“老爷,这个事情,你休要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才是呀。”翠屏桥壮着胆子从里面出来,战战兢兢的说着。
“这种事情,是空穴来风?你真的当老爷我是傻子吗?刚刚我已经了解到了,是她自己下贱,送上门去的!天啊,我们纳兰府,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面的女儿!”纳兰名义怒吼着,气愤的四处寻找,然后,找到了一根手臂那般粗细的棍子,直接就冲到了屋子里面,“纳兰苓羽,你给我起来,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老爷,你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若是打死了,以后怎么办?你真的打算,孤独终老不成?”翠屏桥急忙冲过去拦住发怒的纳兰名义。
听到这个话,纳兰名义手中的棍子颓然的落在了地上。是啊,如今的他,除去这个女儿,去哪里还有什么子嗣,可是……“即便是这个样子,她也不能做出如此败坏门风之事!”
“行啊,你打死她呀,去呀,打死她的同时,再将我打死就好了。老爷,我要告诉你,这个事情,从一开始,便是我怂恿苓羽这么做的吗?”见纳兰名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翠屏桥不由得大声的笑了起来,“就是我,这一切都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纳兰名义并未说话,就那么瞪着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翠屏桥
,他不明白,翠屏桥为什么要这样子做,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好,我告诉你!”此时的翠屏桥,反而淡定了下来,甚至说,还给自己找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下去,“从我有了苓羽之后,你便常年在外,我体恤你的辛苦,从来不会去埋怨些什么。可是,对于苓羽,你可曾关心过片刻?以前,你在边关,我不说,可是,你回来的时候,可有关心了解过一下下?”
“从定下亲事到最后婚礼都快要大婚了,而你呢,却终日陪在烟雨那个贱人的身边,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曾了解过半分。一开始,你可知道,一开始,相府定下亲事的人,是灵希。若不是因为灵希自己退出,你以为,苓羽当初会有这个机会。可是,和相府定下这个亲事之后,那边迟迟不曾有动静,而黄公子对灵希却始终放不下,我担心有变,这才会想到这么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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