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暖被端木筝盯得有些发毛,刚想开口问她怎么了,就看见她突然拍手笑了起来。她张张嘴,问道:“娘娘?”
“宜暖我想到了!”端木筝摇晃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兴奋激动。
“?”宜暖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我们不是觉得饭菜太过清淡无味吗?不如我让莫何给我们从宫外带只荷叶糯米鸡?”宜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有一瞬间看到了端木筝眼睛里的小星星在闪。
“……”
“……”
宜暖和柳嬷嬷两人都一脸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端木筝。
“怎么了?你们不想换换口味吗?”端木筝见两人都没有说话,又开口道。
“可是那个鸡……要比这鸽子重吧?”宜暖指了指在树上休憩的白鸽,问道。
“当然啊。”端木筝刚回答完宜暖的话,才恍然明白过来敢情她们两个人是以为让这只鸽子像送信那样把糯米鸡给送来,想到这里无奈地摆了摆手,解释道,“悬壶谷近几年收了不少弟子,不要以为悬壶谷只懂医术药理,轻功身手也是照样不在话下的。莫何大可让手下弟子送来,而不是蠢到用鸽子来送。”
“那娘
娘你昨日为何……要爬墙头?”柳嬷嬷冷不丁从身后走了过来,问道。
“我在悬壶谷的时候,没有修习过轻功。”端木筝有些尴尬地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即走到屋子里的焚香炉旁,将信撕碎塞进炉子里,碎片在里面瞬间被烧成烟沫,与碳灰相混合,让人根本看不出什么差别。
其实端木筝当时仗着诸事有莫何撑腰,轻功武功这些并没有认真地练习过,师父徐延邱曾经也说过每个人特质不同,擅长的方向也不同,没有必要样样都学,样样精通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样看家本事在手,日后走江湖能给他悬壶谷争光就可以了,所以端木筝在药膳这一方面研究的比较多,成就也是最高的。但莫何似乎是不一样的存在,端木筝觉得他特别聪明,不论是药理医术还是轻功身手都不在话下,也难怪徐延邱隐退时会将悬壶谷交给他打理。
宜暖和柳嬷嬷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十分有默契地不再提及这些。她们将笔和纸找来给端木筝,端木筝写信的时候,她们两个也都默默走开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们也都知道了端木筝的性子,什么事
能看什么事不能看,她们都不需要端木筝开口就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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