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能告状的叶映水被皇上的怒吼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越想越不甘心,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宫里。
“皇上居然怪罪我!”叶映水气的粉拳捶了半天桌子,在火头上居然也不觉得痛,“皇后病了不能管理六宫怎么也轮不到徐沫来管!凭什么!我听他太傅之女,竟然被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压在头上!”
叶映水越想越气,就想到,就算是皇后把权给了她,她自己没用管不着人,那也没法,指不定皇后听到后宫被她管的一团乱,一气之下病的更重了呢?
越想越开心,叶映水一拍桌子就站起来,准备去红巍阁找徐昭仪的麻烦。
“走,去红巍阁!”
身后的宫女敢怒不敢言,实在是自家主子太过骄纵,又是个不听劝的主,前几个劝话的大宫女早就被主子活活打死了,偏偏那时候皇后皇上都不在宫里,被扔进了井里至今未未被发现,着实是可怜。
小宫女怕也落到那个下场,便处处顺着叶映水,纵使如此身上也是常被打的左一块疤右一块疤的,没一处好肉。
徐昭仪得了依仗,正仗着皇后的威视将所有低位妃子叫来训话,墨彰在疏影的搀扶下也来了,她是除了
南絮絮之外身份最高的才人,至于叶映水,空有名头罢了。
“姐妹们,你们也知道皇后娘娘病了。”徐沫谨记着皇后的任务,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底下嫔妃的表情,生怕错过一丝不对。
墨彰咳了几声装病,幽幽地说道:“昨个夜里就听见听筝阁一片喧闹声,原来是皇后娘娘染了风寒,只太医连夜医治,怎么现在就变成病重了?”
见她开头,底下的妃子们纷纷议论。
“可不就是了,昨个还是风寒,今个就病重了?”
“今天去觐见的时候,娘娘还未醒,怎么徐昭仪这时候能得到娘娘的诏令,要把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你?”
挑起了斗争,墨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戏。
徐沫被吵得头疼,面对叽叽喳喳的众人,又有些无力。
“这,是娘娘请本宫去的”
“不对吧?”疑惑的赵采女先提出了疑问:“我怎么听说,有人娘娘在我们请安之后,又自己过去了呢,还待了好一会。”
徐沫脸上的笑容实在挂不住了,所有人都看向她等她一个解释。
大家都是宫妃,除去徐昭仪位份高之外,她的能力连玄才人都比不上。
慕才人诺诺的出声:“其实,昭仪娘娘向来
深居简出,妹妹们也知道要你担起这个责任实在是太难,要我说,玄才人温柔端庄,平日里皇上也常夸她为人处世像极皇后娘娘,倒不如让玄才人帮您处理六宫之事。”
“你你你!”徐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了她半天也没什么作用,实在是扶不起墙。
本想安安静静的旁观的墨彰看到慕之恒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眉头一皱,她可没那个功夫陪她们在这里折腾,眼瞅着徐昭仪的怒火就要撒在自己头上,墨彰忍不住了,准备撇清一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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