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黑袍男子的示好,颍川长公主忍住眼中的流水撇过头去不去看地上死去的婢女。
“你休想!”
“你踏马找死!”黑袍男子忍了一个月,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暴怒,拔出剑就指向颍川长公主。
颍川长公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颤抖地等待着死亡。
这一个月来,从她被这个黑袍男人绑架的那一天起。
每一天,他就杀掉自己身边的一个人,直到今天,已经杀掉了第二十八个。
黑袍男子突然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窒息感突然一松,他收起剑捏住颍川长公主的下巴,眼神危险:“公主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这样吧,你既然不肯带我去找你儿子,那我只好告诉你丈夫,你在我这咯。”
“不!”颍川长公主神形一震,直接拉住他的手哭道:“你要找我儿子做什么!我丈夫不会听你们的命令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啪!”
“啊!”
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颍川长公主的脸上,将她直接扇晕过去。
“马德臭女人!”黑袍气性上来,就准备拔剑杀了他,这时门开了,另一个黑袍男子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十分不满。
“你干什么!这么久了什么都没问出来,还
能做什么事!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准备出发,首领召我们了。”
“马上。”黑袍男子收回剑,按下怒气,狠狠地瞪了眼昏死过去的颍川长公主,认命的上前将她抱起来,然后抗在肩上。
又嫌颍川长公主的宫装碍事,宽大繁杂的裙摆总是飞到他脸上,公主的头饰华丽贵重,他扛着行走时叮当响,弄的一路都是声音。
另一个同伙不满了,“你怎么回事,这么大动静。”
黑袍男子憋着口气,愤愤道:“那你抗!”
说罢,伸手将颍川长公主头上的发簪首饰之类的全拔了,扔在了厢房内。
这个寺中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唯独那个房间内,留下了一些金光灿灿的收拾,格外的惹眼,而黑袍男子几人却没注意,扛着颍川公主消失在夜色中。
千里之外西北边境。
安宁候快马加鞭才刚到边境的驿站。
“侯爷!我们擅离职守,若是皇上怪罪下来”
贴身卫兵小李拉住了马,看着前方关闭的城门忧虑忡忡。
“那就让他怪,若是我连自己的妻儿都无法保护,那还算个什么男人!”
安宁候看了看城门,停了下来,想到今天一早才寄过来的书信,心中阴沉一片。
是谁抓
走了颍川?他的遥儿又去了哪里。
今天一早,本该休假的斥候急匆匆的来到他的屋内。
“侯爷,属下在城外小树林里发现了一只早已死去多时的信鸽,信鸽脚上还带着一封书信。”
他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这是一封被鲜血侵染的啼血之书。
管家临死前,拼死写下的求救书。
‘世子顽皮,公主怒将世子送往江南小妇人处,怎料船上混入歹人,将我等一概残杀,世子侥幸逃跑,老奴身负重伤已经时日无多,老奴早些时候已经叮嘱过世子安全,想来暂时无事,还请侯爷尽快前去求救,歹人话语间,似乎是与侯爷所在之西北有关,危险至极,公主怕是也难逃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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