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原先蕙蓉皇后对她刁难的借口便是太子妃嫁入东宫多日,这肚子却迟迟不曾有动静……
而这动静,她和邬左尚未圆过房又如何能有,这般一来,那蕙蓉皇后的刁难便是对着整个东宫了。
而邬左说要给卫昭懿一个机会,那岂不是就是在说邬左想要和她做真正的夫妻?
也就是想要和她行夫妻之实?
想到这里,卫昭懿不由羞红了脸,毕竟无论是前世今生,她接触过的最大尺度的事儿,便是同邬左亲吻。
乍一听邬左这满是暗示的话,如何让卫昭懿不羞涩?
步辇的那头,邬左望着卫昭懿面泛浮云,一脸娇羞的模样,实在是乐呵。
当下他也是毫不客气的笑话着卫昭懿:“太子妃你胡想什么呢?本太子虽说准备同你圆房,但如今你身子尚未痊愈,本太子像是那种饥不择食到对一个伤残女子下手的吗?”
卫昭懿闻言,面上不由更加红了几分,好似那树上红透了的石榴果一般,让人仅是瞧着便觉得十分有想要将其摘下浅尝一口的冲动。
邬左瞧着她的面色,自然也是不免生气一股子冲动,但奈何信誓旦旦的话他才刚说出来,便是为了他的面子,也不能轻易的碰了她去。
只能说邬左这是自食恶果了。
然而,对于邬左懊悔的内心戏卫昭懿却是半分也不知晓的,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邬左笑话她的点儿上。
是以,她此刻只是音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步辇坐久了有些热而已。”
对于这个明晃晃的借口,邬左“自食苦
果”欲火焚身的情况下,自然是没有心情在同她打趣,故而也就任由她这般躲过了。
毕竟,被卫昭懿在自个儿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撩拨了一把,邬左的腿间便是有衣袍的遮掩,也是不免竖起了一支小帐篷。
同理,只要邬左此刻开口,他那变得暗哑的声音自然是逃不过卫昭懿的察觉。
是以二人间这一次突如其来的撩拨,就在邬左猝不及防支起的小帐篷下悄然结束了。
……
却说二人回到太子妃寝宫的时候,已然是傍晚了。
而邬左虽然被卫昭懿暗暗撩拨起了欲望,但到底还是没有丢下卫昭懿去心颖院,而是选择了留下陪着她。
当然了,邬左是不会承认他留下来的原因是自己想要留下,而非是因为他先前在步辇上的口头承诺的。
而邬左虽然留下了,对着卫昭懿也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喝汤不吃肉的。
因着卫昭懿的身子尚还算虚弱,是以,邬左只能是在卫昭懿换衣裳的时候,透过那一面镜子去细窥太子妃的娇躯。
咳,当然了,偷窥此事并非是正道,还是要慎用为好,否则——女儿家的暴力举止,只怕难以承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