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说,那件礼服其实是沐玉晴亲自设计并缝制的,作为自己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但她姐姐仗着父亲宠爱,加上沐夫人偏心,强行把礼服占为己有。沐玉晴气愤之下才剪破了礼服,让大家都穿不成。”
听完这些,厉津帆和宋凌寒一时语塞,心中不由得对沐玉晴产生了更多的愧疚之情。胸中涌动着一种类似心虚的情绪。
“我姐姐还跟我讲了很多,真真假假我也分辨不清,不过……”
安律也扭头看向封韩,后者显然因他的话语而忍不住抬眸注视过来,他犹豫地问道:“封少,还需要我继续讲吗?”
“不必了!”封韩的回答并非出于不愿听,而是有些不敢听。
以前,他就是因为听信了太多这样的传闻,才认定沐玉晴是个渣女,甚至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愿娶她。也许当年他对她确实不公平,也误解了她许多,但这并不意味着听了安律之姐姐的一面之辞,就能轻易改变她在他心中的形象。
有些事情,耳听为虚,唯有亲眼所见才能辨别真假。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而此时,三个朋友也失去了继续谈论下去的兴趣。
在这份尴尬的沉默中,马场经理大声制止某位来访者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池小姐,请留步!”
“封大少说了,不准任何人打扰他。”
“哎呀!池小姐,池小姐您真的不能进去,真的不能……”
马场主无法阻拦池冰悦,更不敢强行碰触这位封家长辈疼爱的女子,只得拘谨地站在一侧,满面尴尬地解释:“封公子,实在是抱歉,我未能留住池姑娘。”
封韩微微侧目,视线落在池冰悦身上,眼中寒光一闪……
作为封韩从小一起修炼的同门,他们自然也都认得池冰悦。早年间,他们对池冰悦的一些行为便颇有微词,然而毕竟同属一门,即便不满,也会顾及兄弟之情而隐忍。直至沐玉晴之事,他们才真正看清此女的本性。
众人虽然自认并非正人君子,但对于池冰悦这类女子,心中皆是避之不及。于是,纷纷以各种理由悄然离去,留下马场内只剩封韩与池冰悦二人,连马场主也识相地退至一旁。
此刻没了外人,池冰悦反倒松了口气。今日前来,她便是为了向表兄低头认错。在表哥面前尚且可以硬撑,但在外人面前,她确实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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