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对男人而言大概都算是一桩让人羡慕的风流美事,但是对女人而言却是很悲哀的。
不过还好,她也并不是真的要和宁澈这个阴沉的男人过一辈子。
想到这里,顾闻又扭头朝外面看了一眼,暗道冬梅的动作怎么这么慢。
而宁澈将心中的目的达成之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坐在那儿喝茶,慢悠悠的。
于是这一大屋子的人便都恭敬的站在一边,陪着笑看他喝茶。
就在顾闻打量宁澈的时候,他忽然朝她看过来,眼底带着些笑意。
明明是笑着的,顾闻却觉得背心微微有些发凉。
似乎自己那些自认为缜密的心思,已经被他看透,甚至不屑一顾。
她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丢失的信鸽。
昨晚信鸽不见,今天这位阴沉王爷就上门了。
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会不会她的信鸽就是被他偷了,甚至看了上面的内容。
所以才有今天这一遭?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也可能他是知道她要揭发顾皓的事情,现在之所以一直不走,就是等着她将证人带过来,再利用自己的强权将黑的洗成白的。
这样顾皑的罪恶便可以永远的压下去,不仅顾皑不会受到任何惩罚,顾月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再跟着她嫁到魏王府去。
这个主意打的可真好啊!
顾闻暗暗咬牙,心里将宁澈上下左右狠狠骂了好几遍
她忽然有些后悔,不该让冬梅去找宁骁要证人的,有宁澈在,那两个山贼到了也指证不成,只会让他一手将证人消灭,永绝顾皑的后患。
不行,她一定要将冬梅截住,不能让她将那两个山贼带回来。
寻了个空档,她悄摸摸的转身往小厅外走,脚刚刚抬起来,还没踏过小厅,宁澈却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闻闻,你做什么去?”
顾闻抖了一下。
每次听他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她都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转回头,羞涩低下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小女……小女有些事情……”
那欲语还休的样子,虽没有说明到底是要干什么,但在场的人大概都已经明白了。
无外乎是上茅房,女子不好明言,所以含糊带过。
这时候聪明人都会装作不知的避开这个问题。
省的让姑娘家尴尬。
可是宁澈却偏偏一脸天真的追问:“有什么事情不好直说的,还有几天就是本王和你的婚期了,你和我也不是什么外人了。”
顾闻脸色一黑。
和显然,宁澈不是个笨蛋,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让她离开。
他等的就是冬梅将山贼的带过来。
“人有三急,王爷,小女想要去茅房。”既然他要装傻,那她索性严明了。
宁澈眼神微闪,看着厅门出神色淡淡的女子,说着那样隐晦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忸怩。
盯着她大胆的视线,他凉薄的唇角忽然染上一抹笑意。
顾倾海十分不赞同的咳嗽一声,同时横了她一眼,心中暗骂顾闻太过失礼。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