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海棠离开,冬梅才一脸忧虑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夫人,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对王爷有心思的,您何不将她打发的远远的,省得她在王爷面前卖骚!”
顾闻自然知道这些,她要的就是她在宁骁面前卖骚,这样宁骁才有理由和她冷战疏离,这样宁澈才会得意自己的美人计生效了。
可是对着侍女们却不能这么说。
顾闻放下茶杯,一脸算计的道:“与其将她放在不知道的地方作妖,还不如放在眼
皮底下看着,岂不更放心。”
冬梅想了想,觉得还挺有道理,便点头道:“那倒也是。”
晚上宁骁回院子里用晚膳,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搬花盆的秋海棠。
弱小的身子搬着偌大的花盆,身后是婆子不耐烦的催促声。
秋海棠楚楚可怜的搬着笨重的花盆,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走过去,她才敢抬头看一眼,却只看到宁骁翻飞的衣角。
一丝娇笑在脸上一闪而过。
只要这一点,聪明的宁骁肯定就在知道他心爱的夫人在虐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么自然而然的就会对她这个弱者产生怜悯了。
想到此,就算被那婆子苛待着,心情也好了起来。
冬梅立在桌边,看着桌上没有任何互动的两人,心中焦急。
耳边是刘婆子催促秋海棠搬花盆的声音,不知为何,在她听来却十分刺耳,心中暗骂这婆子不会办事。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出门悄悄将刘婆子告诫一顿,至此外头终于安静下来。
再看桌上,顾闻低着头吃饭,宁骁冷着脸夹菜,这样子一看就是在冷战。
冬梅立刻想到早上的事情,难道王爷还在
为秋海棠没有穿暖的事情生气?
接着心中便懊恼起来,她恨自己当初小瞧了那秋海棠,现在害得王爷和夫人吵架,这都是她的错……
一顿饭在冷硬的气氛中吃完。
顾闻丢下碗也不管桌上的宁骁,转身进了内室。
秋海棠小媳妇模样的站在院子门口,一偏头就能看到潇洒坐在桌边的宁骁,眼底闪过一丝迷恋,随后是幸灾乐祸。
就在这时,宁骁忽然偏头看向她。
秋海棠吓了一跳,立刻挂上一抹‘委屈’的笑,心中却在忐忑,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被他看到没有?
宁骁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起身进了内室,可是在秋海棠看来,宁骁这一眼里却含着万般的情愫,只是无奈有顾闻这个妒妇在,他便只能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着一个眼神里。
洗漱房里,顾闻泡在浴桶里,下巴搁在桶沿上,由冬梅给她搓背,她舒服的闭上眼,差点睡着。
忽然背上微凉,那按在背上的触感中便带了一丝粗粝,不疼,微微有些痒。
顾闻没有回头,依旧闭眼趴着,任那大手伺候自己。
没一会儿大手便开始不老实,顾闻低哼一声,嘀咕道:“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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