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声,红裙飘飘,轻歌曼舞。
宴席上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拘谨的官员都放开一些。
宴会到一半,顾闻已经吃饱喝足,肚子却开始不舒服起来。
她低声对宁骁道:“我要去恭房。”
宁骁立刻招了宫人带她去,顾闻跟随离去。
却不知在她起身时,稔冬青的眼睛一直跟随着她,知道她背影消失,她唇角勾起一抹笑。
顾闻跟着宫人去恭房,谁知身子刚刚踏进屋内,那宫人忽然冷厉了脸色,趁着绿竹毫无防备,洒出一把白色粉末。
顾闻只来得及低哼一声,身子便软了下去,但意意识确实清醒的,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
宫人眼底露出一丝奸笑,废话不多说,直接将碍事的绿竹踢到一边,然后将顾闻拖到屋里丢在床上。
随后出门,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也不知到底实在干嘛。
顾闻眨着眼,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在皇宫里,她就是狼群里的羊,没有宁骁的保护只会死很惨。
虽然现在事情才只开了个头,但是她已经可以猜到,等会儿定然会有个陌生男人进来,接下来的事情她不敢想象,冷汗‘唰’的
冒出来,心中默默祈祷宁骁快些发现她不对来寻她。
然而老天总是听不到她的呼唤,门确实是开了,但是进来的确实方才那个宫人,而在他肩上,竟然还扛着一个人不能动弹的男人。
等男人被粗鲁的丢在身边,顾闻才看清,这人竟然是萧一白。
她瞪大眼珠子,用眼神问他,你怎么被从来了?
萧一白眸色深深,看起来十分生气,朝他挑了挑眉算是回应。
但是顾闻没看懂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现在事情已经明了,有人想趁着国宴彻底毁了她的名声。
不得不说,找萧一白来确实比找个野男人来践踏她要强,找个陌生人践踏她额清白,那么在别人眼里,她是无辜的。
可若是找了和她传过谣言的萧一白,这样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竟然趁着国宴和情妇偷、情。
这样的罪名可比被践踏要狠的多,这样的女人是要受酷刑的,顾闻可是知道,以前有个王府的额小妾偷汉子,被王爷发现便惩罚她做木马游街,最后是活生生流血流死的。
想想顾闻就冒出一身冷汗,她可不想死。
拼命挣了挣,发现这药效确实很
强,她浑身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萧衣摆也很着急,额头偶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忽然他神色一松,脑袋竟然轻轻动了一下。
顾闻心中一喜,充满希望的望着他,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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