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被押进来没,立刻跪下行礼。
泰和帝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沉声命令:“报上姓名来历。”
“奴婢名叫芳沁,原是宫里的宫女,先前一只在稔贵人身边伺候。”左边的女人低着头,声音沙哑发颤。
“奴婢芳兰,也是宫女的宫女,和姐姐一起在稔贵人身边伺候。”右边的女人也低着头,声音一样沙哑。
泰和帝嘴唇一勾,嘲讽的看向下手的司马廉,看了一眼又挪开,看向堂
中没,面色早已铁青的稔冬青。
“稔冬青,你有没有药解释的。”
稔冬青眼皮一跳,恐惧的看一眼司马廉,却见他也惊讶的看着自己,心中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她不禁瞪了那两个宫女一眼,暗恨那些奴婢做事不干净,让处理两个人都处理不好,现在竟然还让顾闻这个贱人抓到了把柄!
司马廉那个老家伙最是愚忠,先前之所以肯帮着她,那是因为认为她是无辜的,现在要是知道她真的做过这些事情,那说不定不等皇上处罚她,他就先将她处理了!
想到此,稔冬青手板心就出了一层汗,害怕焦虑涌上心头,最后还是慢慢镇定下来。
不要紧,只要她咬牙不承认,司马廉就是豁出命也会帮她的。
“妾身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这两人确实是妾身身边的侍女,可是这两人因为偷到妾身的东西,被妾身打了一顿赶出宫里,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惠平县主手里。”
原本一脸疑惑盯着稔冬青的司马廉,在听到这番话后明显松了口气,他向皇上一揖,沉声道: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这个商女做局收买了稔贵人身边的人,就是想诬陷人
贵人,可怜稔贵人心底单纯,要不是有下官帮着,肯定早被这个商女用记害死了。”
这老头!顾闻心中暗怒。
现在事情还不明显吗,时间地点,人证都在,这个老头还在质疑。
到底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还是和稔机一样,吃里扒外呢。
“司马大人说说,一个商女是如何收买宫女的。”一直沉默的宁骁忽然开口。
顾闻一怔,猛的抬头朝他看。
怎么……这话里似乎是在帮她呢……
她盯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惜,宁骁两个眼尾风都没有给她。
听着身边一声低哼,顾闻没有回头,就见稔冬青恨恨的盯着她,眼里有强装的优越和笃定,而那强装的情绪下,全是不安。
顾闻心中好笑,冲她挑眉,眼里全是不屑,之后不等稔冬青用眼神杀回来,便收回视线。
“当然是用钱了!”司马廉一脸鄙视的盯着顾闻,说的唾沫横飞,“商人除了钱还有什么!”
这话是骂顾闻不要脸了。
顾闻心中生气,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回嘴,便只能低着头,将那些难听的话咽进去。
宁骁却神色平静。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