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金先生能喜欢,当然是再好不过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今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能邀请金先生来品鉴我的珍藏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橘真佑月轻轻颔首,示意上野石带路;而他与琴酒一起进入了上野石的私人会客室。
*
“我们只是生意人罢了,家里的小朋友喜欢泰国的制品,长辈也觉得在日本或大有市场。您是聪明人,能与我们合作会有收获的。”
懒得跟他绕弯子,橘真佑月直接提出要求,反正好处已经显而易见了。
“听说您的父亲在准备三年后的大选呢。”
或许是有些人真的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面对态度文雅的橘真佑月,上野石眯起了眼。
“啊,你们既然是主动找我要谈合作,那就要拿出点求人办事的态度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橘真佑月的嘴唇,“我忽然对韩国的人文有了极大的兴趣,不如让金先生替我上一上课呢?”
唉,愚蠢至极!
于是他正打算摸下巴的右手还未伸出来,橘真佑月手中的名片已经擦过他的头顶,一道深深的血迹残留在那张薄纸片上。
而琴酒只一只手就掐住了他的喉咙,一个受过武士道训练的精壮男子就被他单手提起悬在空中。
上野石动弹不得,面色铁青,已然是呼吸困难。
“上野先生真会开玩笑,可惜我是韩国人,听不懂你们日本笑话呢。”
他慢悠悠地开口,仿佛二人是真的在品酒一般。
“聚众吸\/毒,之后撞死一家五口逃逸,即使您的父亲在警署高就,也无法保全你吧?”
手机的液晶显示器屏上播放的,正是他四处托关系删除的逃逸视频。
“诚意就摆在这里,作为交换,我们将带走一部分定金,相信你会让我满意的。”
橘真佑月收回那张沾有血迹的名片,又拿出生物采集器,在他的手指与眼前晃了晃。
血液、指纹、瞳孔信息,这下都齐全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橘真佑月从容地离开会客室,与众人告别,之后离开宴会厅。
*
一坐到保时捷的后座上,橘真佑月登时就卸下了温和的态度,脸色一沉,大骂一声:“哎一西八——!”
果然学习一门语言的最快途径就是说脏话,这句话他说得自然无比。得亏橘真佑月长得好看,说起脏话来也像在演韩剧。
“等港口的贸易起来了,就找个由头把他给弄死。”
琴酒坐在一旁拆卸他的手枪,闻言,冷笑一声。
“随你。”
伏特加启动发动机,平缓地驶向目的地。
中途没有停留,橘真佑月没有下车,也没有提出要求。
就这么一直静默着,只有柔和的古典乐继续流淌。
他们前往的,是琴酒的安全屋。
安全屋这种东西,更像是根据地,只是一个暂住的房子,有点地位的组织成员都拥有不止一个安全屋,且是时常淘汰更换。
只不过他们今天前往的,是琴酒私人常驻的安全屋。
看来橘真佑月要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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