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寅的话缠绵在耳侧,她被他圈在身下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嘶——”焦裕寅唇间吃痛,脱离她的唇。“又咬人?小游鱼,怎么回事啊,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噗——”路芋笑出声,气息全部喷到焦裕寅的脸上。“你怎么和那个吃了九转大肠的悲惨评委说了一样的话。”
焦裕寅抹了下唇角,又低头啄了路芋一口。
路芋抓着焦裕寅鼓胀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不和你闹,我说真的,上次在老宅我听到焦裕辰的心声了,他对你很不放心,他还是挺警惕的。我是怕你和我一直在训练基地,咱们没办法去老宅,我听不到心声,这样会不会有风险啊。”
“小游鱼,这么信不过你老公啊。”焦裕寅发出气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转移焦裕辰视线,我看挺不错的。”
“哦——”路芋一知半解地回。“嗯——”
还没等她就如何斗过焦裕辰给出建设性意见,所有的话音再次被眼前这个人封住。
“可没准备就这样算了。这次不许再问奇奇怪怪的问题。听到了吗,小游鱼。”
……
“再叫一句阿寅。”
……
“小游鱼,听话。”
……
“刚刚怎么叫的阿寅,现在就——怎么叫啊。”
……
初夏的暖风让人心旷神怡。
路芋站在国家训练基地门前,单手扭了扭有些歪歪斜斜的丸子头,对着车上的焦裕寅告别。
“我先申请通勤试一下,具体怎么安排要看队里,等我电话。”
“好,知道了。快进去吧。”焦裕寅催促道。
路芋转身踏进国家队训练基地。
时隔四年,却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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