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生病了,她才觉得无依无靠,薄北忱找不到,后来终于主动来了却又发生了这种事。
对于小家伙的生病,他一句话问候的话都没有,如果在他心里把名儿当亲生儿子会这样吗?就算跟她再怎么吵架也会心疼自己的儿子的,而他呢?
为什么对小家伙不闻不问,还是说那份dNA的报告一出来,他就动摇了?是啊,他为什么不动摇?有不动摇的理由吗?那份结果不是写的很清楚吗?
“妈咪,爹地他……”
“他不是你爹地!”听小家伙这么说连翘很是果决的一句,然后看着小家伙带着痛心又心疼的一笑,摸着他的小脸心里觉得很愧疚,“名儿,对不起,这一年妈咪委屈你了。”
突然看连翘这么认真地表情对自己说这句对不起,小家伙心里嘎吱一下,有些难受:“妈咪,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连翘轻抹着嘴角将小家伙抱起来坐到了沙发上,将这个小家伙紧紧地抱在怀里,依旧那副说不出的痛楚表情:“从还怀着你的时候就带着你逃亡,你一生下来妈咪就对所有人说你是我收养来的,从小让你没有父亲也就算了,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认你,也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你,名儿,你是不是很恨妈咪?”
听到连翘的话,小家伙很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我不恨妈咪,妈咪这么做都是为了名儿好,名儿说过了,名儿是个男子汉,名儿不需要妈咪照顾,名儿还要保护妈咪,还要罩着妈咪的!”
听到这话连翘很是欣慰的笑了出来,将怀里的小家伙再次的一个抱紧,一个幸福过后就是对这个小家伙浓浓的亏欠感,她有些重的一个鼻息,看向小家伙,说道:
“名儿,妈咪一直以为你是北忱的儿子,可现在看来不是了,你的爹地是谁我也不知道,我……。”
连翘有些难以启齿,对小家伙的亏欠她觉得已经是太多太多了,听到这儿小家伙倒是一笑,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知道爹地是谁就不要爹地,名儿只是妈咪的不好吗?”
听到小家伙这话连翘很是开心的笑了出来,将怀里的小家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真是妈咪的好儿子,对,名儿是妈咪的,名儿只是妈咪的!”
——
月影如梭,繁华流离的城市被赫然的夜色镀上了一层神秘,下班族纷纷下班,酒吧、歌厅、夜总会的买卖便也开始,各色光景月光下似锦如虹。
渐渐喧哗起来的酒吧内,一道很强悍的隔音墙将外面一切的吵闹隔离,静静的像是流淌在小溪里的水,听不到一丝的嘈杂,只听得一口接着一口酒水入喉的声音。
桌子上已经摆放着好几个空酒瓶子,话说陪这位爷去应酬应该数不胜数了,他可以说是海量,但绝对没有喜酒的嗜好,更不会酗酒,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一坐下二话不说就开始喝酒?
“我说……你受刺激了?”萧翼见薄北忱这么一反常态自然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在心灵上有了很大的冲击的那种,陪着他喝了这么多感觉自己都要醉了,萧翼这才忍不住问出了这话。
听到萧翼问话薄北忱完全不予理会,仍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的一放,整个上身躺在了沙发上,脸上的掺杂着踌躇外加愤然的表情浅显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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