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待会又会遇到那青衣女子,瞅那烟花像个什么标志,她可不想还没到边关就引火上身。
三人对视一眼,也对这花怜节没了兴趣。
他们本意是想拉着玄容九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反而又惹了什么事,几人心中微叹。
一群狐狸面具人在凉州城大大小小的街道都跑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人,绿芫气急:“圣子,你别让我找到你!”
天微凉,四人动身前往边关,出了凉州城,几人驾马走在官道上,两边郁郁葱葱的绿林生机盎然,枝头啼鸣的鸟儿被惊的四处飞。
前面不远处有辆马车横在了路中间,把本来就不宽的官道堵了个遍。
楚云涵拉着马绳不再前进,跳下马身前往一探。
那马车不知何原因翻身在地,马匹也不知去向,楚云涵抽出佩剑缓缓挑开帘子。
楚云涵微惊,转头看向玄容九道:“里面有个人。”
三人下了马车前往一看,马车里果真有个昏迷的人。
他一身白衣涟漪,因着脸上戴着白玉面具,只能看见他眼睛紧闭,唇色发白。
凤慕言好奇:“他是被抢劫了吗?”
聂清绝眼眸微动,看了四周几眼才道:“应当不是,周围没有多余的脚印。”
楚云涵点头:“若是被抢劫,他身上的这块玉不可能还在。”
几人看向昏睡男子腰间别着的绿色晶莹剔透的玉佩,此玉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若是真被抢劫,不可能还在。
玄容九见了那玉佩心里有些莫名的熟悉,不止她,连聂清绝都觉得熟悉。
聂清绝眼眸沉了下来,这块玉他记得了。
那是前世他被女魅所惑,玄容九送给他防身的,为何会在这男子身上?
玄容九望着那玉眼神迷离了几分:“带上他。”
这个人跟她有些缘分。
聂清绝想看玄容九对那玉有什么想法,却只能看到玄容九毫无情绪的脸。
他心绪不宁,总感觉这人跟玄容九有些关联,可前世并不曾听闻她身边还有这么一个男子?
凤慕言皱眉:“可是公主,我们都只带了马匹,如何带上他?”
楚云涵自从玄容九要带上这个男子的时候,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他当即开口:“为何不能带?让马驮着他就是。”
他说完就将那男子毫不怜惜的拖了出来,一个用力就甩到马背上。
“走吧。”
四人再次上路,绕过马车向前飞驰。
那白玉面具的男子也跟着他们前往边关,任由路途多远,马儿跑的多快,那男子始终不曾醒来。
等到几人趁着夜色赶到下一个城,才为面具男找了个大夫。
他昏睡了一天,难免让人觉得有问题。
直到大夫诊脉说了无事,几人将他抛之脑后,没在管他。
等男子醒来已是深夜,他睁眼望着眼前幔帐,脑中思索。
他记得他的马儿失惊跑了,然后他就晕了。现在是被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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