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
沈云舟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问道。
“以你的身手，不该被那五个假和尚，轻易的抓住。”
姜莱回答。
“被他们抓一次，不好吗？”
沈云舟只是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完全没有将这些给放在心上。
好像对于他而言，他才是真正享受游戏的那个人。
“但是，因为这件事，孙倩死了。”
姜莱的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孙倩这人，虽然与她不算是特别亲近，甚至在一开始，就是想利用她，进入这个游戏。
但是现在，好好的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便没了。
“这才是人性。”
沈云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姜莱，你从前最懂人心，应该清楚，不是所有的好人，都会得到好报。孙倩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听到他这样说，姜莱猛然看向了他。
不知为何，在沈云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从他的身上，看出了几分似曾相识的影子。
“在没有遇到芽芽之前，我相信这一点，但是，在遇到芽芽之后，我不想让芽芽从小就变成了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样的人生，会很痛苦。”
被他看着，姜莱下意识的解释道。
只是，等她说完话，沈云舟已经转身远去了。
空气里，只剩下他的一句轻微叹息。
“果然，你终究还是学着成了她。”
听到这句话，姜莱的心里，被猛然撞击了一下。
有些什么东西，好像在她的脑海里，突然变得清明起来。
她总感觉，她有什么极为重要的线索，一直都忽略了。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楚，被自己忽视的线索究竟是什么，前面，芽芽就已经跑到了她的面前。
“姜姐姐，你很不开心吗？”
芽芽站在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一根手指，轻微的晃动了两下，问道。
“没有。”
姜莱回过神，才又看向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姜姐姐你骗人。”
芽芽还是用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那双干净的眼睛啊，好像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芽芽知道，姜姐姐还在因为孙姐姐消失的事情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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