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胄突然又说道:“元龙等等!”
陈登停住了。
车胄说道:“元龙,城中现在有点乱,我怕有人对你不利,我派一队人保护你。”
“谢谢将军!”
车胄指派了一队士兵,在那队士兵的保护下,陈登离开了州牧府,回到陈府。
陈府后,那队士兵有几个守在陈府门口,有几个跟了进去。
快到内宅时,陈登说家中有女眷不方便,那跟进去的士兵才没继续跟着。
然而,陈登到了内宅,摆脱了那些“保护”他的士兵后,却并没有去见什么女眷,而是径直走向书房。
书房里的烛火正亮着,陈登刚靠近,书房门就打开来了。
一个老头从房门内探头出来,朝着陈登招手,小声说道:“登儿,快!”
这个老头,正是陈登的父亲陈珪。陈登进去后,陈珪立即关紧了门。密室之中,父子俩凑在一块,低声商议。
“父亲,我要的人手可准备妥当了?”
“备好了!今晚可以动手了。”
“好!等再晚些就动手。车胄就算是个铁打的人,也总是要睡觉的。先等他入睡了,再动手为好!只是,还有一些麻烦,车胄派了一队士兵跟着我,要先解决那队士兵。”
“无妨,要不了多久,那些跟来的士兵就会渴就会累。到时我让管家去招呼那些士兵,让他们进来喝酒歇息,然后关上门解决掉他们。”
父子俩商量好后,把府中的管家喊了进来。
陈府的管家依计行事,热情地招呼那队跟来的士兵。那队士兵来之前没有得到车胄的具体交待,不知道怎么办,最后架不住陈府管家的盛情,进府内饮酒吃喝。当他们放松警惕后,陈府的护院突然发动袭击,麻利地把他们解决了。
陈登将计就计,又让那些护院们换上了车胄士兵的衣服。
在陈登要带人出发时,陈珪走近前来,说道:
“儿啊!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要是没做成,就辜负了陶公临终时的托付,我们陈家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陈登宽慰老父说道:“父亲放心,车胄的虚实,我已经摸清楚了。这徐州城内的官兵,多是陶公的老部下,与我共事多年,他们一定会响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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