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握着女人的后脖颈,裹挟着女人往楼上走去。
傅灵简直是又气又怕,她低声说:“你放手,我自己走,你这样我很疼。”
季砚白悄悄松手,傅灵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裙子。
侧头看他,那一眼颇为嫌弃:“干嘛?”
季砚白深吸口气,暗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你刚刚说什么?沪市帅哥多?你是不是又想交男友?”
傅灵笑眯眯:“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季砚白越生气脸色越温和,“灵灵,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傅灵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不想猜了。
她转过头看着墙,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油画,油画里的风景都比季砚白吸引人。
她宁愿猜测这幅意大利水乡油画的背景也不想再猜测季砚白眼底的情绪。
三楼走廊空无一人,侍者都在楼下热闹的宴会厅,两人在走廊尽头,临窗而站,两米高的拱形窗上彩色玻璃反射出微弱的绚丽。
奢侈礼服和高定西装相对而站,纸醉金迷,金钱与权力掩盖真心,早已模糊看不真切,一触都是些宦海沉浮间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
可是当真是无可奈何吗?还是说太过贪心什么都想握在手心。
傅灵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了。
她做不到两全,那么她就放弃一个,那就放弃爱季砚白好了。
这段时间她过得越来越好了。
傅灵转过头,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沪市过得有多开心吗?”
季砚白抿唇,他已经预料到对面这人将如何用软刀子捅他,可是他还是想听。
就连冷嘲热讽,只要是她,他都不想错过说话的机会。
“我可以专注我的事业,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不小心动了你哪个人,不小心破你们的局势。”
傅灵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们就这样吧。”
季砚白忍住抱住她的冲动,心平气和地说道:“不可能。”
“你爱吃我腌的酸奶油鱼子酱,我给你腌了两罐,还有家里阿姨知道你吹空调容易颈椎疼的毛病,又给你织了两条护颈枕。”
“还有你的生理期啊,我早说过的,第二个疗程要开始了,药我给你熬好了给你送去,我不在你要自觉一些不要再偷偷倒掉。”
傅灵憋着一口气,季砚白温吞片刻,继续说道:“家里的马斯小树三角梅我也养活了,告诉过你的,你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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