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静越来越轻蔑,她身边这位可是唐御亲生母亲。
“是吗,怎么不见你认识阿书呢。”
顾西音翘起腿,纤细精致的脚踝挡着一个微小的弧度,她有些漫不经心说道:“你没听见吗?我叫她皇甫夫人的。”
张如书喝了口咖啡,一如既往地温柔优雅:
“你没父母教也就罢了,难道唐御就是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
顾西音:“唐御是我伴侣,不是我长辈,我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他教。”
她抬起眼眸看向优雅知性的人:“还是说皇甫夫人一直在被丈夫教育?看来无论哪任老师那教学质量都不怎么样啊。”
胡静严厉道:“阿书这是叫你嫁人就该以夫为天。”
一听到这话,很多人都皱眉,这说的什么屁话,以什么为天?
顾西音笑了,那笑声清脆好听,但是对两个当事人来说却有些刺耳,“顾夫人你天塌了怎么嘴还那么硬呢。”
她稍稍一歪头,八卦的语气:
“等一下,我记得顾川不是死了吗?你那么守节的人怎么还活着,不过皇甫夫人倒是应了这句话,没有天当真是活不了的。”
这刀子扎得够狠,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这是讽刺胡静被背叛了20年居然还能说出以夫为天这种荒谬的话。
也是嘲讽张如书视丈夫为最爱却在唐御父亲死三个月就出国投入初恋怀抱,这无缝衔接的速度可不是验证了没有男人就得死这句话吗。
一句顾夫人,胡静的ptsd犯了,张如书脸发白隐隐有哭的趋势,她说不过她,场上也没人帮忙。
场上安静,看戏的人竖起耳朵,这够刺激的,今天这场戏够传个一段时间的了。
季夫人看着两人需要吃速效救心丸的状态,叹气,嗔怪道:“幺儿音哎,再不吃冰激凌蛋糕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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