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久他就出国了,她18岁成人礼上他推了所有事情回国,看着长大成人的女孩,在季宴青的心里种下了种子。
种子落地生根,根系缠绕自己的心脏通往全身,长成参天大树,剥离季周曼就是对他剥皮抽筋。
季宴青攥紧她的小拇指,“我不求你爱我,只求你那微末的好感。”
季周曼另一只手抬起捂住眼睛,“你让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原谅你我会觉得我很没出息的。”
她对季宴青感情很复杂,有依赖有亲情有喜欢也有憎恨。
她举步维艰又徘徊不前,她近乎自虐般的想要回到从前,没有孩子多好就不用面对突如其来的改变,被迫考虑下一步。
可是有了孩子她不想打掉,她真的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缘上的有着天然关联的亲人啊。
下一秒,另一只手上的触感消失,季周曼只听到砰的闷响。
她低头看去男人已经晕过去了,季周曼慌了神,怎么回事?这人不会是装的吧。
季周曼伸脚扒拉了一下她,“哎,你别装。”
人不醒,季周曼怕出事赶忙喊到:“李叔李叔。”
她跑出去着急道:“季宴青昏过去了叫医生啊。”
季峥嵘在门外听到,淡声说:“去拿盆冰水,给他泼上,跪满两个小时再让医生来。”
季周曼有些无措,“您别这样,他要是感冒了会传染给我的,孕前期生病不好的。”
“……”
李叔看这架势赶忙让等着的家庭医生上来。
季夫人牵过季周曼的手,根本不管儿子是死是活,她温柔说着:“给你热了牛奶,你今天受惊了早点睡,不用管他,死不了。”
季周曼嗯一声,季夫人坐在她床头,如季周曼未成年一样。
在季周曼未成年的时候,季夫人总会忙里抽空关心一下她,这种关心有真心也有几分带有目的性的责任,犹如某项必须完成工作的任务一样,但是季周曼依旧很开心,无论怎么样,季家真的对她很好。
季夫人叹气:“你不用有压力的,万事有我们。”
季周曼窝在她怀里,女人的怀抱和男人总会不一样,季夫人柔软的怀抱犹如温暖的摇篮,让季周曼不知不觉轻松依偎。
“我24岁了,你们不用把我当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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