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之理解宁太傅的心情,两人也就年近四十而已,正值壮年,自然想过自己的日子,本来就对自己孩子学生放养式,自然是不太想太多人打扰夫妻生活。
“徐师兄比我有孝心。”宁云之淡淡道。
“县主我……”徐维新慌张的想要解释。
不能让县主误会什么,宁府于自己是大恩,这辈子做牛做马无以回报,何况自己在府中与主子无疑。
“好了维新,云之开玩笑的,云之长大了,以后凡事她自有主张,我们也无须干涉,”宁太傅慈爱的看着自家闺女。
“云之啊,你放心大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父亲母亲还有维新,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就算是捅破天,我们都能补天,是吧?维新。”
好家伙,宁太傅你不要太牛,女娲补天的事儿你也能抢。
“是是是,”徐维新狗腿的附和
“父亲是否喝多了?这样的大话还是别说,女儿又不是哪吒再世,那么能闹。”
宁云之扶额,前世太孤独缺爱,这一世直接给拉满?
“哈哈哈哈……”书房内三人欢声笑语。
李芙萸坐在闺房看书,听着那边书房的动静,微微一笑。
“这丫头落水一遭,似乎很不一样了。”李芙萸感叹。
以往她是不怎么去看宁云之的,作为长公主后代,自己和母亲都是京中独挡一面的大家闺秀,可偏偏到了宁云之这里,从小胆小如鼠,处事唯唯诺诺,让人很不讨喜。
但最近,宁云之的态度很好,也算是苦尽甘来,总算是没有辱没长公主门楣。
“夫人宽心,县主是您嫡亲的女儿,自然是出色如您的。”李芙萸身边的掌事嬷嬷安抚道。
夫人以前可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德才美人,许多权贵争相求娶的对象,嫁来宁府,实属低嫁了,好在这些年太傅也是没有辜负夫人,十几年府里从未有纳妾通房。
“以前我可不敢确定,最近瞧着,她确实很不一样了,这次生辰宴好好给她办,让那些京中权贵们瞧瞧,我李芙萸的女儿,他们高攀不起。”想起那些流言蜚语就好气。
偏偏老爷不准插手平息,孩子大了,为免曾经的事重蹈覆辙,既然有人使诈,不如将计就计,免得被宫里的人惦记。
伯爵府的赏花宴,吸引了大半京中权贵,伯侯杨成如今是朝中二品大员,其妹在后宫为妃,自然是许多人攀附的对象。
据传此次宴会,宫里也有贵人要来参加,更是让一众人前赴后继。
宴会这天,徐维新跟宁云之来到伯爵府,侯府门庭如市,下了马车,便见门房许多人迎客,其中锦衣华服的男子,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宁云之蹙眉。
“那是侯府世子杨玉林,素来跋扈,今日居然在门房迎客。”徐维新虚扶宁云之下马车,小声的解释。
“嗯,看着让人不喜。”长得一般,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是让人厌恶。
“县主不必忧心,一切有我周旋。”徐维新恭敬的说。
“师兄不必如此,唤我云之就好,以免外间揣测我宁府。”近几日宁云之在丫鬟们口中了解到徐维新,妥妥的当世忠犬,对宁府简直比对皇帝还忠心。
父亲当年救他性命,受之以学,他考取功名后居然直接恳求入住宁府报恩,三年来,宁府大小事务,对内对外他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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