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之回到家,管家前来禀报,说申连安已经抵达府上,此刻正与丁香在前厅恭候着。
申连安看到宁云之从前厅走进来,一边行礼一边说:“奴才见过县主,县主吉祥。”
宁云之愣住了,心想:“这申连安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自称奴才了?”宁云之坐下来,看着申连安,带着疑惑不解地语气说:“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没让你自称奴才。”
“奴才前些日子签了死契,多谢县主给奴才一个栖身之所。”申连安跪在地上,态度恭敬的说着。
宁云之不解,看了看魏武,又看了看丁香,最后看了看常管家,三者都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其中细节。
“我并没有让你签死契,你跟谁签了死契?”
难道是父亲或者是师兄?
“回县主的话,是太子殿下着人亲自来庄子上签的死契,奴才的主子是县主。”申连安恭敬的说着。
宁云之心中忧虑,此位太子手伸得过长,连我家之事亦要插手,倘若与他成婚,今后怕是永无宁日,甚是烦扰。
“你起来,以后和魏武一般,我们签聘书,不签死契,死契的事情,我今后会与太子殿下解释。”宁云之挥手示意申连安起身。
申连安听后却依然跪在原地没有起身,而是再次行大礼。“奴才知道县主是大善人,不仅帮助奴才解决了家事,而且今后愿意让奴才苟且偷生,奴才已经是感恩戴德,决不能因为奴才的事情,让您和太子殿下心生嫌隙。”
“没有什么的,不必多言,以后也不需要奴才自称,你跟着我,就如同丁香和魏武一般,都是我的心腹之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希望,跟着我做事,你能再创辉煌,而不是苟且偷生。”宁云之走到申连安面前,认真的说着。
申连安满脸惊讶地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宁云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位来自京都权贵家庭的小姐竟然有如此广阔的心胸和见识。在他的认知里,权贵家庭的子女往往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但宁云之却完全不同。她的一言一行都流露出一种超凡的气质和修养,让人不禁为之叹服。
“喂,你是不是傻了?既然县主都这么说了,那你就照办吧。县主大人有大量,这样的气度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你还不赶紧谢恩?”丁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县主可真奇怪,居然给了这个傻子这么好的条件!这傻子整天傻呵呵的,看着怪让人同情的。他之前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变得这样傻。听说他之前被朋友背叛,妻子也背叛了他,身心都遭受了重创。唉,真是个可怜人啊!
申连安深深的行一大礼,“小人无以为报,今后唯县主马首是瞻。”
“好,丁香,安排好申连安的住处,休息半日,明日我们就开始我们的挣钱计划。”宁云之说完,离开了前厅,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是,县主”丁香恭敬的回着。
“你小子,因祸得福,跟着县主,你福气还长着呢。”魏武抱剑,嘴里叼根草,悠悠的说着。
“就是,以后可得好好帮县主挣钱,完成县主的夙愿,”丁香也跟腔。
“县主的夙愿?”申连安不解的看着两人。
“县主的夙愿就是,挣钱,自由,游历天下,听最热八卦,过自由自在的人生。”丁香认真的说着。
“不错,我魏武这辈子都会跟着县主,保护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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