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恕罪,是小的疏忽了。”
申连安只觉县主这话是在怪罪酒楼没有办好,他哪里知道二十一世纪的会议制度。
“行了,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只是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做好所有事情。”宁云之站起身,走到申连安面前说。
“你要尽快寻得一名接班人,度假村修好,届时也需要你坐镇。”宁云之微笑着拍了拍申连安的肩膀。
申连安受宠若惊的再次跪下行礼。
“小的惶恐。”
魏武也微微蹙眉,似乎也不赞同县主对男人这样的举动。
窗外暗卫见此,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情况如何汇报?汇报之后会不会被打。
“好了,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最信任的人,不用在乎这些虚礼,而且你们若是有一天背叛了我,只要我不死,我也会原谅你们的。”
宁云之淡淡的说着,人心善变,唯有自己强大了,身边才无危险。
看来得多找几个护卫才行。
“属下(奴婢)(小的)绝不会背叛县主,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丁香魏武申连安齐齐跪在宁云之面前。
“好了,起来吧,做到当下,享受当下就好,去忙吧,我就在书房看会儿书,这个时段客人应该也不少。”宁云之拍了拍三人肩膀,回到书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
“是。”
三人离开包间,各司其职。
申连安作为酒楼大掌柜,游历客人之间,时不时去厨房查看,又穿梭在酒楼各处,各种应酬。
丁香关好宁云之包间,去厨房查看厨娘的工作,又去二楼三楼包间指导小厮侍女的伺候工作。
一楼小厮,二楼三楼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厮和侍女一同招呼客人。
这一招宁云之还是和汝绣坊学的,而此时的汝绣坊老板娘薇娘也在二楼包间。
魏武则是带着酒楼的护卫们,四处观察,警惕酒楼四处安危。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酒楼有暗卫保护的。
“你瞧,这申掌柜还真是路遇贵人了。”
“那可不,平常人谁遇到这样的大事还能这样风格的站起来。”
“据说背后的老板是那位声名鹊起的县主。”
“什么声名鹊起,不过是身败名裂的…”
“不可胡说八道,这酒楼如今和京都哪一家都不同,若是真得罪了幕后老板,以后吃不上这些特色菜,可谓一大人生憾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排上号的,你不吃赶紧走,别影响我。”
“好好好,还真是羡慕这申掌柜啊,”
“羡慕有什么用,这京都也没有第二个县主了…”
于是,京都最近的大新闻又是荣乐县主,坊间都传,福满楼的老板是荣乐县主。
但宁云之从来不正面回答承认,保持神秘感,人们都是猎奇心理,让他们猜去吧。
京中权贵多方打听,宁太傅也只是说听说自己女儿投了些银两,具体不知。
黑夜,此时宸王府。暗卫把今日酒楼的事情跟宸王汇报。
说完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半晌上头书桌前的宸王没有声响,暗卫也不敢抬头,默默地跪着,等待暴风雨。
“王爷,南夷明日就要抵达京都了,太子邀您明日一早议事。”于梁毕恭毕敬的进来。
低头瞥了眼地上的黑衣人,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下去吧,”宸王这才出声。
“是。”暗卫赶紧应声出去,心里感谢于梁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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