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云之的话,大家都陷入了沉默,虽然他们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但如今听到,内心也是不小的震撼,细想之下,确实很多婚姻并不幸福,也可以说是坟墓。
权贵世家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讲究门当户对,没有几个是两情相悦的,但却一辈子绑在了一起,
还有许多家庭三妻四妾,家里每天都是闹剧,甚至是涉及到人命官司,闻之也是毛骨悚然。
宁云之回到宁府已经有些晚了,宁行之夫妇还在院里的亭子里下棋,夏日房间里有些燥热,虽然有冰块降温,但爱妻心切的宁行之害怕李芙萸受寒气,所以每晚都会在凉亭乘凉。
“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宁云之远远走来看到宁行之夫妇和谐的相处画面,忍不住感慨,人比人果然是气死人啊。
美好的夫妻生活也是有的,但事在人为,多数人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麻烦,一整个鸡犬不宁才罢休。
“云之来了,坐吧。”
“云之可用晚饭了?”
“用过了,就是有些疑问,想要跟父亲母亲聊聊。”宁云之走上前坐下,乖巧的笑笑。
“这是又在外间听到了什么?”宁行之眼睛都不抬一下,专注着棋盘,但也及时回应宁云之的话。
“黎家小姐与太常侯府的婚事。”宁云之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宁行之夫妇闻言一顿,停下了手中的棋盘,挥手示意一旁候着的丫鬟婆子下去,丫鬟婆子赶紧就收拾了棋盘,然后备好茶点就离开了凉亭。
等到下人们都离开,宁行之才叹气开口。“太常侯府是你外祖母严令不许来往的,但这些年他们一直送东西过来,虽然我们都没收。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替莱凤...公主惋惜,但逝者已逝,这么多年了无音讯,要让太常侯府的继承人管炜守身一辈子,也不可能,所以...此事与我们无关,不予置评。”
李芙萸见宁云之的神色不变,这才松口气,毕竟莱凤公主从小与云之要好,当年莱凤被送走的时候,云之直接就哭晕了过去,之后就一病不起,整整半年一直躺在床榻上。
她伸手拉住宁云之的手,安抚着道,“母亲知道,你与莱凤公主是好友,但此事已成定局,管炜自身也是同意婚事的,你别太难过。”
宁云之抬眼看着李芙萸,有些吃惊,原来是这样。
大家都害怕我难过,所以也不想提,而今天莱茵公主本来想要借此奚落,但被王晚宜拦住了,
“当年因为莱凤公主被送走,你生了一场大病,我全城找名医医治,好在病了半年就好了。”宁行之幽幽的说着,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情。
“为何被送走?莱凤公主是大虞的禁忌,她死了吗?”宁云之小心翼翼的问着。
李芙萸看到宁云之这样,有些不忍心,看向宁行之似乎要求他不要说下去了,宁行之只是叹气,没有回答。
“母亲,告诉我好吗?”是原身唯一的朋友吧,因为眼中已经开始酸涩了,强忍着想要落下的眼泪,宁云之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哎,相公,还是你说吧,那孩子太可怜了,我实在...说不出口。”李芙萸抬手拿着手帕捂嘴,喃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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