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更是冲动的要出去将钱要回来,却被老太太拦住了:“钱都已经发出去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说完,看着华兰又继续叮嘱:“华儿啊,看见没?这男人掌钱,就是如此,根本不知分寸,纵使家中有银山也禁不住如此花啊。世上哪有利市钱发银子的,带上十几贯铜板散了就足够了。”
“你嫁了过去,要尽快的将府上的银钱管好,可不能如此浪费了,纵是家中不缺财物,也是要节制着用。”
华兰边任人摆布的画着妆容,边应着老太太,心中却有些忐忑,这刚嫁入王府,就想掌财物,是不是有些太过心急了?
赵浩在大堂等华兰出来,便开始给盛纮夫妇行礼、奉茶,并准备接受岳父、岳母的劝诫,可不论是盛纮还是王若弗,都只顾着叫他不要花钱大手大脚。
赵浩从大厅接出盛华兰,一迈出大堂,地上就有红绸铺地,直到轿子前,尽是铺着上等红绸。
华兰有些好奇的问身边的飘雪:“这地上铺的是绸缎么?”
飘雪骄傲的昂着头答话:“当然,这可是上等的红绸,从盛家大厅,一路铺到府上,总共用了一百八十匹,正好合少夫人的月数,此路别说是少夫人,就是轿夫都脚不沾地。”
盛纮夫妇得到下人的禀报,都已经无力评判了,忙叫人将府内的都收了起来,仔细一看,果真是上等的红绸,上边还有若隐若现的凤纹,似是宫中之物。
这红绸可不便宜,随便一匹都能换上几十两银子,光这一项,又得花费五千两以上,实在是太过奢靡了!
到了赵宅门口,新妇轿子进门前,两个克择官手执着玫瑰花,一边口中念咒祝词,一边望门撒金豆子,让孩童争着拾取。意为消灾报平安。撒完金豆后,才请新人下轿。
新人下轿后,由盛家同来的两名亲信女使左右扶持下,踏过自轿前铺就的青锦褥和波斯地毯,又跨过了一个玉石雕刻的马鞍,脚不着地的进了中门。
到了拜堂环节,却见那上首空空,华兰是知道缘由的,也没在意,跟着司仪的高声通报,便拜了下去。
交拜完毕,女向左,男向右面对面坐在床上,礼官以金豆、玛瑙、珍珠等撒掷,称为撒帐。一边撒还一边口念撒帐歌。
这撒帐歌还蛮长的,内容大概就是祝福夫妻两人恩爱,房事和谐,稍微还带点香艳色彩,上华兰有些害羞。
礼官拿出剪刀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下少许,给梳在了一起。
这叫合髻,也可以叫结发,意为合二姓为一体,两人能白头偕老。
直到二人喝了交杯酒,这婚礼才算结束了,但是他还得出去陪酒,看着身着绿衣,手拿着却扇,虽看不清脸,可光凭身段和气质,便彻底吸引到他的华兰,说道:“娘子,前厅我还得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你要是闷了,就喊门口的竹剑和菊剑,她们会给安排好的。”
待到晚间,赵浩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在华兰的服侍下,脱下外套,他却也不休息,让小优从房内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了很多的地契、银票等事物,一并都交给了华兰,说道:“这是王府那边拿来的财物,主要就是些庄园、地契、铺子、盐井、矿产等之类的。”
“至于我自己这边的财物,却没法计算了,太多了,娘子只需要知道,我这里的财物,按正常来说,咱们花个几辈子都用不完,我已经交代梅剑了,以后你要是用钱,就和她说,她都会给你安排好的。”
华兰都应下,然后双手紧张的互相监督,她有些羞涩的对赵浩说:“主君,这夜已深了,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说完就开始脱起了赵浩身上的中衣。
而赵浩此时也是酒精上头,迷迷糊糊的就自然的配合着她,二人终究是彻底完成了婚礼的最后一个步骤,那就是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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