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残雪说的中规中矩,听得宫炎一愣,看着宫残雪的脸,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这件事情朕知道,朕之前已经给千月丰厚的赏赐了,你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炎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再次拿出来说。但是接下来宫残雪说的话,却让他一愣。
“儿臣想说的并非只有这些,儿臣认为,兽潮来袭之际,宫鸿南涉嫌逃跑之举,并非能担得上是一国储君!想要在众大臣面前讨一个公道!”
话音落下,大殿内的温度‘唰’的一下,就降了下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宫残雪的表情什么样的都有,与此同时变脸的还有宫炎等人,他从来没有想到,在庆功宴上会有人质疑储君的位置,还是自己的儿子!
“残雪,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鸿南可是太子,而且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有些话你还是想好了再说!”
宫炎看着宫残雪的眼神中带着一抹警告。
与此同时,这大殿内大臣们议论的声音慢慢的传来。
“不是说这位二殿下对皇位没有想法吗?现在这是在做些什么?”
“你可快拉倒吧,二殿下为人刚正,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你这话说的,难道太子殿下的为人就不刚正了?二殿下和太子殿下明争暗斗的,谁知道这是又起了什么心思呢。”
“……”
这些议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传进前方几个人的耳中。
宫残雪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儿臣并未说谎,儿臣口中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请父皇明鉴!”
“放肆!鸿南作为灵炎国的太子,在这等事情上,怎么可能会自己逃跑!鸿南并非是这样的人!”
梁妃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现在也不管自己的形象,急的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
声音尖锐,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态。
“残雪啊,哀家知道你这一次也跟着去了,但是很多事情都要证据才好啊。不然就是诬陷。”相比较梁妃而言,太后就显得平静多了。
太后终归还是太后,这眼底的情绪还有仪态,都是比较有威慑力的。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宫鸿南,笑了。
“听见二哥这样说,本殿倒是也有些好奇了,本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二哥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还在议论纷纷的大臣们,沐千月回眸就对上了沐风那有些担忧的眼神。
她连忙递了一个眼神以示安抚。
面对梁妃和太后的压力,宫残雪的脸上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既然你都这样问了,那我就直接说了。兽潮来袭,我同若满给你书信,为何不回?不仅没有回,还躲到了城外?连一个援兵都没有?”
话音落下,宫鸿南似乎已经想到了是这样的,脸上波澜不惊。
“二哥这可就冤枉人了,本殿怎么没有叫人过去?你的书信本殿看见了,派了人过去,便想要带着连城的百姓离开,本殿何错之有?现在说这样的话,本殿可真是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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