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铭听到相继离开的脚步声后,转身看了一眼,徐梦语手抓着头发,腿夹着被睡得正香,心大有心大的好...
帐篷内两人打的火热,回到木屋时已经是半夜了。
徐梦语感觉身边冰冰凉凉的,她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沈云兮真爱干净,半夜还要去洗个澡。
贺凯在外面抽了根烟才进木屋,上床之前,他还给沈云兮盖了个身上的被子,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一早,其他人都起床了,徐梦语捂着肚子,自从有了小鹿,她每次来都疼的要命,就好像有一只手伸进肚子里打她闷拳,腰又酸又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关键是,她的包不见了,日用品自然也没了,她尴尬的躺在床上不能动...
郑天铭端着饭碗站在床边,他闻道一股血腥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永远记不住自己的日期,上学那会他时不时就要去替她买用品,还要托同学给她送进去。
她嘴上说会记住,隔几个月就又忘了。
“继续用冷水洗脚,最好一会就去。”郑天铭说着瞥了一眼。
徐梦语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她不想说话,肚子疼的要命跟拧在一起了似的。
郑天铭见状走了出去,他烧了一些草木,将灰放在了自己的冲锋衣上,他还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一直没穿。
“天铭,你干什么呢?”贺凯疑惑的看了一眼,他竟然在裁自己的衣服。
郑天铭抬头看向贺凯,沉默了片刻,没回答。
沈云兮坐在树下扇着风,太热了,不想靠近篝火会出一身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贺凯她已经搞定了,就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说不害怕,不紧张是假的,她之前剪过对手的礼服,给背地里骂她的歌手下过泻药,动杀心,还是第一次。
郑天铭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回了木屋,徐梦语坐在木床上,尴尬的用薄被遮着,她想下床,结果一起身,一滩在哪还伴随着阵阵头晕。
郑天铭将草木灰铺在自己的床上,又将裁下来的半截袖铺了上去:“过来。”说着他伸出手臂。
徐梦语摇了摇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缺德东西,扔她的包,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郑天铭走到床边,膝盖抵着床,手臂伸了过去:“别扭什么呢?”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徐梦语耳根有些发红,她现在不能起身,又脏又乱的。
郑天铭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他目光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
“都说了让你出去。”徐梦语看着郑天铭,他明明嫌弃的要命...
郑天铭有些不耐烦:“你哪那么多废话。”说完他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徐梦语躺在床上,身下很干爽,也很舒服。
郑天铭拿着徐梦语铺过的草席走了出去,他个子很高,出去的时候要弯一下腰...
沈云兮回木屋拿东西,见徐梦语虚弱的躺在床上,嘴唇发白,都是女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机会,这不就来了?
当天晚上,沈云兮窝在贺凯怀里,声音压的很低:“我不想回去,贺哥哥在这陪我好不好?”
“嗯,听你的。”贺凯想着,毕竟是碰了人家姑娘,她提出要求,他当然会尽量满足。
沈云兮几乎使出浑身解数缠着贺凯,她握着他的手:“我想吃野果子,明天你跟郑天铭一起去,给我摘点回来,可以吗?”
她怕贺凯不舒服,连对郑天铭的称呼都变了。
“那我现在去。”贺凯说着去摸衣服,今天的月亮很大,不用担心看不见路。
沈云兮带着撒娇的口吻:“不要,天这么黑,你出去我不放心,明天跟着天铭一起去。”她一会要准备一下。
贺凯听了沈云兮的话。
其实他可以等郑天铭回来后再去,但是沈云兮关心他,他也不好拒绝。
“我要是怀宝宝,出去后,我们就领证结婚怎么样?我虽然不能跟你一起养猪,但是我可以代言,在背后支持你的事业。”沈云兮拉着贺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其实她做了手术,根本不可能孕。
贺凯抱着沈云兮亲了亲:“你要是愿意,我会努力不让你吃苦。”
沈云兮撇了撇嘴,她当然不愿意,他卖一年猪能赚几个钱,还不够她片酬的一半,等解决掉徐梦语,她会想办法得到郑天铭。
两个人不管是身材还是外表,都没有可比性,就连能力贺凯也不如郑天铭,更别提家世背景了。
徐梦语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郑天铭给她喝了什么,味道腥的要命,没看见,也不好形容。
“贺凯和沈云兮去哪了?”徐梦语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郑天铭,奇怪了,大半夜的一起不见了。
郑天铭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鼓掌去了。”
徐梦语:“...”
好一个“鼓掌”去了。
徐梦语肚子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床折腾的“咯咯”作响,她有小鹿的时候,东躲西藏的,生怕被狗仔拍到,生完宝宝后的第三天,她为了破传闻,直接下水拍戏了。
郑天铭转过身直接将人锢在了怀里:“跟个蛆似的。”
“实在不行,你把嘴捐了吧...”徐梦语肚子紧紧贴着郑天铭,他身上很热,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郑天铭单手抱着徐梦语,另一只手将腰带抽了下去,徐梦语习惯性的蜷起腿,结果膝盖抵在了他的重要位置。
“拿下去。”郑天铭沉着嗓子,睡个觉也不老实。
徐梦语摇了摇头:“又不是我非要这样睡的,我怎么舒服怎么来。”都别想好,他不舒服,她就非常舒服!
郑天铭手直接顺着徐梦语的衣服伸了进去,隔着小衣服握着半--圆:“行,我这么睡舒服。”
“...”
徐梦语默默放下腿。
但是郑天铭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早寻思什么了,这会后悔,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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