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铭看向郑婉婉:“姐,你就别操心我了,你跟姐夫怎么样?”
裴澜在大婚当天消失,一走就是三年,他姐姐得了抑郁症不说,还没了一个孩子。
“还好。”郑婉婉说着靠在了沙发上:“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郑天铭没吭声,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解决不了,还得跟着操心。
郑婉婉想掐郑天铭但一想他一身肌肉也没地方下手,只能算了:“徐叔脾气你是知道的,我劝你早做打算。”说着她站了起来。
结果因为贫血她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幸好郑天铭眼疾手快。
“你身体没养好,还不好好休息,天天关心这个操心那个。”郑天铭说着扶着郑婉婉回了卧室。
郑婉婉躺在床上:“别跟你姐夫胡说。”
郑天铭心想,不说是小狗...
他本来困了,但是躺在床上说什么都睡不着,他给徐梦语发了条信息,问她睡没睡。
她要是没睡,他就上去看看她和鹿鹿。
结果发出的短信一直没回,应该是睡了,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会案子。
对方离鹿鹿很近,不然不可能知道他天天穿的什么衣服,周围人都很可疑。
郑天铭靠在床头抽了根烟。
半夜的时候,他出去接了杯水,转身听到了开门声,他看了一眼:“爸,你还没睡呢?”
郑凛手里拿着白色毛巾正在擦头发,他没想到郑天铭这么晚还没睡:“嗯,看了会公司文件。”
郑天铭喝了口水,那文件估计长得跟母亲一样,不过他没说出来。
郑凛回房间后,冯曦正准备睡觉。
“你有没有觉得,天铭这次回来跟以前不太一样了?”郑凛说着将毛巾顺手扔在了椅子上。
冯曦拽了拽被:“有什么不一样,说话还是不经过脑子。”
“总不能盯着表面看。”郑凛说着上了床,手落在了冯曦的后腰上:“梦语要是嫁到咱家,咱们不得有点表示?”
“最好公司给他们,我现在做梦都是退休。”冯曦含糊不清道。
人家争家产争的头破血流,她家倒好,女儿没这个心思,儿子更别提,公司跟烫手山芋似的。
她只想快点退休跟姐妹们度假,年轻的时候就越好了,原本想着等孩子成年了,培养的差不多了,她就可以自由了。
这么看来,遥遥无期。
郑凛抱着冯曦:“年轻的时候,不想让你过苦日子,拼命创业,结果...”
挖了个大坑,把两人都坑了。
冯曦转过头看向郑凛:“你别挑好听的说,什么叫不想让我过苦日子,你分明就是想当线人,需要个挡箭牌。”
郑凛知道自己在这事上理亏,他直接将脸埋在了冯曦身上:“老婆,你给我买个鱼竿行吗?一起跟我钓鱼那个老张,他有新款鱼竿,天天跟我显摆。”
冯曦知道,他开始转移话题了。
“不买,人家好歹得了个本市的垂钓亚军,你呢?”冯曦就想不明白,他又不会,天天折腾什么。
要是抓鱼,郑凛肯定是冠军。
郑凛在冯曦身上蹭了蹭:“给我买,我都跟人家吹完了。”
“你卡上又不是没钱,你磨我干什么。”冯曦说着往后移了移,让他怎么蹭下去,明天早会别想开了。
郑凛立刻严肃起来:“钱在我卡里,买东西就不能问问老婆了?”
“凭你这句话,我同意了。”冯曦说着转过身。
郑凛关了床头灯抱着冯曦闭上了眼睛,其实买鱼竿也算是生活乐趣,他买,她不让,一来二去还能增进夫妻感情。
冯曦当然也明白这点,因为她根本不反感郑凛买鱼竿,但每次不给他买,他要么出洋相,要么撒娇,她喜欢看,他也给了她这个机会。
“...”
郑天铭实在睡不着,后半夜干脆起床上了楼。
徐梦语其实也没睡着,她躺在床上,闹心的不行,本来想着喝点红酒能改善一下睡眠。
可一想到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她就心惊起冷汗。
父亲把她养的这么好,结果她干出这样的事情。
家里长辈都快到齐了,父亲其实还是挺爱面子的,只不过黏着母亲,看不太出来罢了。
没碰到他底线,他都能含糊过去。
门响后,她慌忙坐起身。
打开卧室门,见是郑天铭她拍了拍胸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吓死人了。”
虽然徐鹿睡在客房,但不排除被发现的可能。
郑天铭将徐梦语抱在了怀里:“我准备好了,明后天就跟徐叔说,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你别担心。”
挨顿打他认了,也是应该的。
徐梦语抱着郑天铭的腰:“你以为我真是怕挨打吗?我是怕父亲寒心,他那么疼我。”
这件事对于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来说,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
有女儿的感触会更深些。
临门一脚,徐梦语却想退缩了:“要不,我把工作室搬来?”
“想什么呢,徐鹿住在这栋楼里,徐叔知道是迟早的事。”郑天铭将徐梦语抱了起来。
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还要担惊受怕,说来说去都是他无能。
回到卧室后,徐梦语开始不老实了,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
早睡早享受。
郑天铭本来只打算好好睡一觉,天不亮他就得走,但是徐梦语一直乱摸,乱动。
“让不让我做到最后?”郑天铭说着在徐梦语的红唇上亲了亲。
徐梦语摇了摇头:“那不行,家里没有套,我不想吃药,伤身体。”
“那你别摸了。”郑天铭也没准备,他没想到徐梦语会这么主动。
徐梦语不满的按了按:“难道非要你舒服吗?你就不能单纯的服务我吗?”
“想的美。”郑天铭说着将徐梦语抱在了怀里,她是舒服了,接下来半个月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
太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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