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给自己扎针的。”秦关九冷声道。
陶睿矣之前本来就被打得不轻,蓦的被这么一踹,胸口疼得要死。
“你不是让我自生自灭吗?”陶睿矣撑起身在抬眸道。
秦关九看着他那副病美人的样子就来气,扯开吊针,“不准扎。”
陶睿矣沉默,歪头问他,“你不会在生我的气吧?”
“我气你这个蠢猪把林潼给绑了!要不是你跟安格西合作,我会受这一枪吗?”秦关九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其实更气的是,之前陶睿矣给林潼催眠的时候,让她一口一个睿哥哥的叫,他想起来就心口疼。
靠!
谁给他这么大的脸?
“你骂人只会骂别人是猪,是蠢货吗?我都听腻了。”陶睿矣不慌不忙地把吊针捡起来放到一边。
眼看手上细小的针眼开始出血了,他把压敏胶带粘在针口上。
秦关九的脸立刻黑下来,逮着他的衣领,“你说我骂人词汇单一?”
面对秦关九阴沉的脸色,陶睿矣眼皮跳了一下,“我没有。”
“你没有你说什么鬼话?还听腻了?让你听你就听着!”秦关九怒道。
第一次有人说他骂人词汇单一。
靠!
陶睿矣是不是不想活了?
陶睿矣默默拂开秦关九的手,“你靠得太近了。”
他往后仰了一下头,“远点,我怕你亲到我。”
秦关九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他甩开陶睿矣的衣领,“你是不是找死?”
“没有。”陶睿矣淡淡道,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都被秦关九抓出印子了。
秦关九被他那句话气得又踹了陶睿矣一脚,说话恶心他。
靠!
秦关九踹完就想走,想了想,又把吊水直接整个搬走了,到了外面,还对宿白说:“不准有人给他看伤口。”
陶睿矣:……
他自己去医院还不行吗?
林潼看着秦关九把输液吊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出来,眼皮一跳,“你干嘛?”
秦关九手里还握着吊杆。
靠!
他刚刚忘记把这鬼玩意交给宿白了。
林潼着急地跑上楼梯,“你不是在休息吗?你干什么?”
她把秦关九扶回床上,“你自己把针拔了跑出来的?”
林潼记得医生好像给秦关九打的吊牌打完了,他怎么还搬着这东西出来了?
秦关九眉心微跳,换了个话题,“我有点头晕。”
林潼立马问道:“晕得厉害吗?我叫医生帮你看看。”
秦关九连忙拉住她的手,“没什么,你帮我按摩按摩就好了,可能是有点累了。”
林潼只能把秦关九的头靠在自己腿上,给他揉揉太阳穴,“现在好点了吗?”
秦关九嗯了一声。
林潼又问:“你怎么自己把吊针拔了跑出来?”
秦关九:……
他难道要说他把陶睿矣的吊杆搬出来了吗?
这样会显得他很蠢……
靠!
秦关九半天没说话,决定装睡。
林潼见这男人半天不说话,以为他是睡着了,又按了几分钟,把秦关九扶回枕头上。
她还要帮着童淮景处理童氏的事情呢。
给秦关九把被子盖上,刚出门就遇上了满上带伤的陶睿矣。
“娇……林潼。”陶睿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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