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先到香积寺上香,她上香的时候,盛夏和白七在香积寺逛了逛。
白霜上完香,也在香积寺逛了逛,这时候已经没什么香客,香积寺即将关山门。
白霜赶着在关山门之前出了香积寺,三人将马匹交给寺里的小和尚帮忙照顾,动身往山顶爬。
到山顶时,正是子时,山上最冷的时候,山风呼啸,吹得人头疼。
“小姐,我们是不是来早了?”盛夏问。
“嗯,就当是体验生活嘛!”白霜往不远处看了看,“我从后面下山去找江夫人,你们两个在这里,守住了。”
盛夏和白七郑重点头,然后在一块大石后面生了火,又用树枝搭出一个人形,在火光的闪烁中,三个人的身影映在地上。
树林中的暗探面面相觑,不知烤火的三人到底是什么癖好,大半夜来爬山,然后等日出?
“老大,东北人,都这习惯吗?看日出要头一天晚上爬山?”一名暗探哆嗦着问。
“他们不怕冷呗!”被称为老大的暗探哆嗦着回答,山风真冷啊,能吹入人的骨头里。
“反正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存在,要不,我们也生火暖和暖和?”
“啪”暗探老大一掌打在对方头上,“我们是一名合格的暗探!!!”
香积寺。
白霜趁着夜色摸到江夫人的禅院,这是她上香的时候,盛夏摸到的位置。
江夫人的房中还亮着灯,白霜看着月亮的位置,寅时初了,江夫人还没睡。
悄悄贴近窗户,屋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白霜确认屋内没有其他人后,推开窗户,直接翻入房中。
“谁!!!”
江夫人和衣坐在床上,正对着灯低声哭诉,她想自己的儿子了。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要流刑两千里去东北……
东北是什么地方,她即便没见过也听说过,荒凉至极!!!
江夫人想到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儿子,再想想江约礼还没到昌黎,宗孟良就已经活蹦乱跳,她就更气,又气又恨!
气得她整夜整夜睡不着,只能以泪洗面的时候,房中突然闯入一位不速之客,吓了她一跳。
“江夫人莫怕,是我,白霜。”白霜表明身份和来意后,将江约礼的家书呈上。
江夫人一听是江约礼的家书,眼泪又止不住地流,赶紧接过家书,确认是约礼的字没错!
眼泪几次模糊双眼,江夫人都是用袖口胡乱擦一把,看完一遍确认约礼没出大事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个字都不错过。
“约礼在信上说,他在昌黎很好,除了昌黎没有京城繁华外,其余的并不差,白姑娘,你有心了!”江夫人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道:
“不知,我该怎么谢你?”
白霜嘿嘿一笑,“不必谢,您花了银子,这是我该做的,我是按规矩办事的人,说到做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