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对齐王的遭遇表示同情,但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他也不清楚。
“齐王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老皇帝问。
“据儿臣所知,齐王并没怎么出门,之前京城比较热闹的活动里面都没看到齐王的影子。”誉王回答。
他的态度不偏不倚,没有说齐王一个字不好。
“石琦,还住在你府上吗?”老皇帝问。
“没有,他嫌儿臣府上吵,在儿臣大婚前,就搬去昆明湖边的庄子上自己住。”誉王回答。
老皇帝沉默许久,最后问,“你觉得这件事和石琦有关系吗?”
“父皇为什么这么说?”誉王不答反问。
“因为恨,齐王先对不起石琦,但他是王爷,是孤的儿子,石琦不能将他怎么样,只能坏他的名声。”老皇帝解释。
“这么说石琦确有嫌疑,但据儿臣对石琦的了解,他不会这么做。换句话说,这件事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也一定是他知道齐王偷了什么东西。”誉王回答。
老皇帝……
“齐王偷谁的东西?”老皇帝好奇,他的儿子不缺吃不缺穿,像齐王自己说的那样,他需要偷?
“儿臣不知”誉王回答。
老皇帝叹气,“孤让你来,就是让你说实话的,你什么都不说,让你来做什么?聊天吗?”
誉王沉思片刻,“儿臣虽然不清楚齐王做了什么,但换个角度想想,偷这个词不一定用在趁夜色翻墙去别人家院里拿东西吧!”
比如说,贪墨银子,本质上也是一种偷。
老皇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到底做了什么?”老皇帝再次开口问,他已然没什么耐心。
“父皇,这一点儿臣真的不知,早起听说这件事时,也吓了一跳,但儿臣觉得,那人既然将事情闹这么大,想必齐王在某一方面是理亏的,您觉得呢?”誉王将问题抛给老皇帝自己想。
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但他知道齐王最近在做生意,在朝堂没了实权,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上面。
既然是做生意,和他有冲突的也就是那几个商人,为首的就是五皇子。
而这种满京城贴纸条的方式,上一次还是白霜在用,极具她个人做事风格。
就是不知齐王到底做了什么让白霜这么生气。
老皇帝认真打量誉王,确认他真的不知,才转移话题。
“最近朝堂事情多,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给你休几日?”老皇帝突然温柔起来,让誉王有些不知所措。
“儿臣不累。”誉王回答。
“孤记得你在昆明湖边也有一座庄园吧?带王妃去住几日,没事别在府里耗着,这么热的天!”老皇帝白了一眼这个不开窍的儿子。
“哎,孤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当父亲了。”
誉王……“父皇,儿臣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
“你要是再没动静,就让你母后给你府上添几个人。”老皇帝打断誉王的话。
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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