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不是有个救济屋嘛?”季清麦皱眉。
刘大婶摇头,“这两家都是老光棍,怕国家修的那救济屋,两人进去住之后,自家老地基被国家收走。”
“要我说,都这岁数了,又没有后代,这宅基地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把现有的日子过好了。”刘大婶自顾自翻着火喟叹。
季清麦点点头,继续吃着面条,其实村口的救济站,是她以国家名义盖的,盖了有好几年了。
之前在国外赚了点钱后想把这老房子推了重新盖。
小老太太不许,说这房子承载了她的回忆,她也没有几年活头,等她一死,就让季清麦出去大城市生活。
这老房子就留着。
村里像小老太太这样的人有好几家,季清麦干脆就把这钱给了村长,让他在村口修救济站。
她不是圣母,能做的只有那么多。
可那房子修好了之后,住进去的人只有一个死了儿子儿媳的老太太。
后面房子慢慢就变成了村里的杂物间。
她也懒得管。
这场大雪一下就是三天,门口的雪,一天要铲两次,季清麦就当锻炼身体,提着铲子收拾院中的雪。
在京城的温则礼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浮现少女清冷的面庞。
这么大的雪天,她是不是拢火等着他回程?
手里的钢笔被他捏的变了形,看向身后会议室里的段迟和温让,“这次项目,过过手的人给我全部查出来。”
“是!”段迟应声离去。
温则礼手放进大衣里,往外走,楼下阿诚正擦着车顶的雪。
“去温氏总部。”温则礼冷声开口。
阿诚点头,收好毛巾,启动着车往温氏总部驶去。
温致远朝秘书摆摆手,秘书离开,看向对面的温则礼,“什么事来找我?”
温则礼把优盘丢给温致远,“给你看个好东西。”
一个小时后,温致远脸色铁青,手拍在桌子上,“逆子!”
“行了,我来不是看你发火的,温和谦这次的行为,不乏有你妻子的参与,我本来想自己对付这两吃里扒外的狗的,但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轻松了,给你找点活干。”
“你学的礼仪呢?你怎么能用狗来形容。”温致远眉头狠狠皱起,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从你不让你温和谦进公司开始,她和你好儿子,就只把你我当成敌人,上次我受伤的事,我也已然查清楚是谁动的手。”
“这两没脑子的东西!被人利用都不知道,亲疏远近难道分不清吗?”温致远又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在桌子上。
温则礼看着桌子上颤动的电脑,嘴角微抿,“你早该看清楚,在他俩心里谁能画大饼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有盼头。”
“这次我希望你不要轻拿轻放,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儿子送去坐牢。”温则礼起身,拿走优盘。
“等等,你大伯那边你打算怎么出手?”温致远威严声音叫住温则礼。
温则礼回头浅笑,“当然是先遛狗,然后一击毙命。”
“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心肠,会以德报怨。”温则礼摆摆手,离开董事长办公室。
温则礼来的快离开的也快,却给温致远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