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着,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纪云淮会从他们共同的记忆中解脱出来。
到那时,当他们几年后再次偶然相遇,彼此都能微笑着,心平气和地说上一句“好久不见”。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她从未想过,他会以一种如此出人意料的方式,再度闯入她的生活。
夜空中,短暂的烟花惊艳了原本沉闷的夜色。它们犹如时间的碎片,在璀璨的刹那后,终究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中。
在年底之际,一个令人痛心的消息突然传来,让她心急如焚,立刻决定返回京市。
因为楚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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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吴行与楚宁的情感也在热烈如火的初期后,渐渐融入了日常生活的平淡之中。
吴行经营的酒吧,热闹喧嚣,生机勃勃。
这些背后,是他用棒球棍一点一滴打下的江山。
而楚宁,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迎来春天,然而,她开始对吴行时不时的打架心生抵触。
对此,吴行也有自己的无奈和解释。
酒吧,这个看似五光十色的世界,实则暗流涌动,鱼龙混杂,人心难测。即使你不想惹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他必须强硬,必须狠辣,才能在这混沌的世界中稳住阵脚,震慑住那些不安分的因素。
随后,他们陷入了激烈的争执,彼此间的沉默仿佛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就在楚宁遭遇不幸的前一天,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冷战的阴影笼罩着他们的关系。
那晚同事聚餐,她喝多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什么人扶到床上,她沾床就睡,可是怎么也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身子一整晚都在晃晃悠悠。
如同窗外那倾盆大雨,每一滴雨点都急匆匆地打在窗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它们带着一种无法抵挡的力量,仿佛要冲破窗户的束缚闯入室内。
雨势如此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这无尽的雨幕之中。
在这狂风暴雨的侵袭下,她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要与这狂暴的自然力量相抗衡。
她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在内心寻找一丝宁静的避风港。
终于,雨势逐渐减小。
她以为这场雨终于要结束了,可以稍微喘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阵更猛烈的狂风暴雨突然袭来,让她措手不及。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她的意识开始慢慢消散。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她正逐渐陷入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她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还是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吞噬,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当她从朦胧的意识中缓缓苏醒,感到一股温暖的热意。仿佛自己正被人紧紧拥抱着。
在那一刻,她本能地以为是吴行,于是,她伸出手,想要在他的胸膛上寻找那份熟悉的触感。
然而,指尖触碰到的肌肤却并非她所熟悉的。
吴行拥有紧实的腹肌,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与这触手带来的虚软感觉形成鲜明对比。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瞬间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两个人,一左一右,抱着她。
“啊——”
楚宁突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她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的身体,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的痕迹,大小各异,醒目而刺眼。
她并非未经人事,这一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神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岑沛山和另一人被她吵醒,骂骂咧咧地起身,看着楚宁失神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阵淫笑。
他伸手拍拍楚宁苍白的脸蛋,笑着说:“你看,你男朋友多嚣张啊,你还不是被老子睡了——”
“哦,不对,是被我俩——嘿嘿!”说着,身边的那人也凑了过来,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晃动,楚宁一下子就吐了。
她边哭边吐,岑沛山和那男人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身,走到床的正前方。
他们拿起架在上面的摄像机又欣赏了一下,岑沛山朝着楚宁轻挑地扬了扬手中的设备,嘴角带着一丝威胁的笑意。
“嘿,小美人,今后可得乖乖听话哦,否则这段精彩绝伦的视频,我可就发给你的男朋友了和家人了。”
“我听说他是个酒吧老板?呵,那样的地方,应该会有不少人对老板娘的视频产生浓厚兴趣吧。”
楚宁痛苦地呕吐着,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倾泻而出,她的心灵深处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不明白为何一切会变得如此糟糕。
岑沛山和那人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嬉笑打闹,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还在言语中对她进行侮辱。
楚宁心如刀割,泪水涌上眼眶,她哭喊道:“我要告你们,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岑沛山满面笑容地逼近,楚宁却如同受惊的兔子,仓皇地向后退缩,尽力蜷缩成一个小小的团。
然而,岑沛山并未因此放过她,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拽到跟前。
他低头看着她那微微肿胀的嘴唇,大手粗鲁地揉了揉,然后说道:
“老子既然敢做,会怕你告状?老子上面有人,你尽管去告,看看会有什么结果。信不信老子反咬你一口说你卖~淫?!”
楚宁歇斯底里地哭喊,双手疯狂地乱抓,“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去死,去死!”
岑沛山愤怒至极,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楚宁的脸上。
楚宁此刻仿佛陷入了疯狂,全然不顾一切,又踢又咬,完全失去了理智。
“妈的,看你还挺有力气,看来是哥们俩昨晚没满足你?”
说着,两人又开始脱衣服......
当岑沛山两人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走到楼下,正准备启动车辆时,忽然耳畔传来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
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人俯卧在地,身下已是一片猩红......
“天啊,有人跳楼了!”
“有人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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