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导火索是顶流歌手池争在微博上发布的一张图片,那是他去年购买劳力士Sky-dweller的收据。
随后,他特别@了YG七公主,并调侃道:【恐怕我再不出来认领,你就要被结婚了。】
七公主转发了这条微博,并清晰回应:【没有,不会结婚。】
这句话的含义让人捉摸不透,不确定她是指不会和姓纪的人结婚,还是她根本不打算结婚。
但网友们的焦点并未停留在此。
由于池争本身就是舆论的焦点,他的这一举动迅速引爆了网络热议。
大家纷纷回顾他的成名曲《致七月》,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暗示。
果然,网友们都是善于推理的福尔摩斯,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诸多线索。
比如七公主的生日恰巧在七月,而歌曲中的歌词“烟花如繁星”似乎与她生日当天的烟花秀有着微妙的对应关系。
这些线索似乎都在暗示,《致七月》这首歌正是为YG七公主量身定做的。
同时,有热心市民分享了他们在墨尔本尤里卡观景台偶遇疑似池争与一神秘女子同游的照片,引起了广泛关注。
因为七公主也在墨尔本求学。
这些疑似证据,似乎佐证了之前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如此一来,娱乐圈长期以来的未解之谜有了明确的答案。
《致七月》就是写给女朋友LunnSoo的。
尽管池争的人气一直高涨,恋情的公布或许会让一些粉丝感到失望,但由于他一直以实力派着称,并且因“初恋女友”而出名,因此,大部分粉丝选择给予理解与祝福。
随着这一消息的传播,网络上的风向迅速转变。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支持“七月粉”,这股热情甚至超过了之前的“世萌粉”。
“哈哈哈,少白,你不知道,大少爷还妄想通过舆论把他和江月汐捆绑在一起,但最后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为别人做嫁衣。”
秦岭握着手机,乐不可支。
纪云淮静静地坐在一旁,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向那幸灾乐祸的人,随后又低垂眼睑,郁闷地抽着烟。
江月汐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将他之前特意营造出来的暧昧关系彻底撇清了。
她公然提及结婚的事情,将他置于风口浪尖之上,随后又以一记“澄清”釜底抽薪,巧妙地向众人传达了她的意思,杜绝了和他的可能。
纪云淮之前所做的种种,包括那场盛大的烟花秀和他在媒体前的那些大胆言论,如今都被人们频繁提及,仿佛每一句话都如同抽打在他脸上的响亮耳光。
更有甚者,一些激动的网友跑到世衍的官方微博上,不客气地指责他为“男小三”。
世衍的股票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但YG靠着池争和Lunn的绯闻稳定了局势。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此时,秦岭还在兴高采烈地与苏少白分享着快乐。
“江月汐之前就让他做好准备,可是你知道吗?这恋爱脑竟然舍不得撤热搜,还说想要子弹再飞一会,哈哈,现在被人追着骂。”
纪云淮再也忍受不住,他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到秦岭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差不多得了。”
秦岭见状,立刻察觉到大少爷的不满。然后开始反思自己,的确不应该在当事人面前再次撒盐,于是识趣地结束了电话。
“话说,这个人和江月汐什么关系?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因为他就发过一次疯?”
纪云淮微微皱眉,似乎并不想过多提及那段往事。他沉思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怀疑……算了,反正不是那种关系就行。”
“这么自信?”
纪云淮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吴行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秦岭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那俩人不在医院养个一年半载的也出不来,谅解书前两天都签署好了,岑沛山答应支付楚家300万的补偿金也到账了,但吴行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他心里肯定不痛快,自己最爱的女人,最后到头来却像是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主。”
秦岭深有同感的点头,“所以说嘛,那一纸证明还是重要的。”
纪云淮冷冷地看着他,得!又说到大少爷的伤心事了!
秦岭匆忙地转换了话题,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松:“吴行已经接受了我们的计划。估计再过几天,他就会开始寻找那些被岑沛山伤害过的女孩们。”
“我这边也在全力以赴地搜集起诉所需的证据。”他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放心吧,只要坏人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这件事就不会轻易结束。”
岑沛山虽然与楚家达成了某种“和解”,但他的罪行远不止于此。
过去,他利用同样的卑劣手段,对许多无辜的女性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只要能够找到那些所谓的视频证据,岑沛山就难逃法律的制裁。
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必将有一个公正的结局。
“至于背后的温家——听说,那位还有往上走的可能。”
纪云淮“呵”了一声,淡淡地说道:“不急,爬的越高,摔下来才会越疼……”
过了一会儿,周信怀里抱着一沓彩色的信签纸走进来。
秦岭不经意看去,就看到周信肿着一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样子配合着他冷漠严肃的脸,显得有些滑稽。
“呦,谁把我们的信哥打成这样了?”秦岭笑着调侃。
周信没吱声,把那些信签纸放到纪云淮的书桌上,“少爷,现在只找到16种颜色,您先用着。”
“嗯。”纪云淮应了一声,把纸摊开看了看纸张的颜色,和他之前的48封信完全不一样,他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他眼眶一眼,问道:“又打输了?”
周信说道:“少爷,要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
周行刚走到门口,纪云淮又把人叫住:“好好练练,别丢我的脸。”
周信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应道:“是。”
“他和谁约架吗?”
“对。”纪云淮笑着点头。
秦岭也没接着问,扫了那堆花花绿绿的颜色说:“你这是要干嘛?折千纸鹤吗?”
纪云淮把他伸过来的手挥开,嫌弃地说道:“你手脏,不要碰。”
“嘿呀——”
纪云淮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她想和我撇清关系,我偏不。”
这一次,他要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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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汐接到温执的电话,感到很意外。
两人上次把话说清楚了,之后也的确没再联系过。但她倒是偶然听人说,温执最后回京大任教了。
她想起秦岭和她说的,岑沛山背后的人是温家。她潜意识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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