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熊,今天来到了第一站,金陵。
交待小山般庞大的白熊王不要离太远,花费些钞票,进城一瞧,嘿,真是奇怪的景象,不论门庭大小,家家户户门口皆挂有一道金黄色绸缎。
维荣很少有出门的机会,此时就像个土包子一样左看看右瞧瞧,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问道:“方叔,这些门上挂块黄布干嘛啊?”
从前天便没了好脸色的方天地瞥了一眼,似乎脾气又起来了,不屑道:“为出行人祈福的缎子罢了,金陵总是这样,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孩子参军,就算直系没有,也肯定有远房亲戚身在军中,就连独居的单身汉子也愿意为素未谋面的银甲军系上黄绫,真不知道这任皇帝是怎么调教城民的,比前几任过之有余。”
靠近的当地人纷纷怒目而视。
维荣连忙赔着笑脸道歉,赶紧把脾气古怪的大长辈拉走,逃离是非之地。
方天地一直臭着脸,嘟嘟囔囔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维荣是个挺没心没肺的小伙子,绕过一条街,看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饭馆,立刻走不动路了,赶路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热心的拉着方天地就往饭馆里面走。
“诶诶,等会儿,你们俩要干嘛呀?”正招呼客人的小厮拦在了两人面前。
维荣不明所以,纳闷道:“吃饭啊,不然呢?”
小厮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两人,意思不言而喻。
维荣也跟着看了看自己和方天地。
一个穿着破旧的棉衣,搭一条硬的能立起来的牛仔裤,一个更直接是兽皮缝制的盖袍,属实有些磕碜。
理解之后,顿时心里有些尴尬,赔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刚从外面来,衣服有些破旧了,劳驾,我把钱给您,麻烦您把吃食装餐盒里递给我。”
小厮不耐烦道:“凭什么啊?要是都这样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
维荣笑容不减:“劳烦您。”
说着又递过去一张钞票。
小厮伸手接过钱,笑道:“两位客官要不进来坐坐?”
维荣还想客气客气,旁边方天地已经撇着脸走进去了。
坐在桌边,维荣纳闷的看向这位顶天大的大辈儿,实在是琢磨不透,这位本来脾气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方天地板着脸,也不爱搭理维荣。
没多久,上了菜,怕人说闲话,维荣先付了钱,这才回到位置开始大快朵颐。
别看方天地脸臭,但吃饭可不含糊,呼噜呼噜风卷残云,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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