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药不是永久的，他们自然不满意。
老太太见到有人偷偷服用另一个药，她也想自己的儿子尝试，这样的话她的儿子就变得比别人更强了。
可惜，事与愿违，陈少龙并没有如其他人那般变得更强。
因为私自用药的原因，他很快就出现了并发症，糟糕的是，他的情况不乐观，最严重的问题是心脏问题，这也是为何他无法和正常人一般生活的原因。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四处奔走的原因？”初念雪平静地看着陈飞龙询问。
陈飞龙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正好默认了这个问题。
“你出行是为了寻找名医还是其他的目的？”初念雪又接着问。
随着她的继续深入，初臣也嗅出了其中的非比寻常，大体是他想的太简单了，所以这会儿他选择将话语权交给初念雪。
陈飞龙并没有积极回答这个问题，相比的是他还有些抵触，但是初念雪并没有打算让他略过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我的要求你是知道的，我需要知道这个问题。”初念雪无情地说。
陈飞龙捏紧指节，神情也随之变得痛苦，“是为了寻找名医，也是为了试验药。”
初臣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你拿什么人试验，实验药品必须在医院临床或者基地里封闭进行，这个你不知道？”
相比初臣的激动，初念雪表现得要淡定许多，很多问题她也想明白了，她淡定地开口分析。
“江市一行，你是去试验药的。”
“不过，被我的出现给搅乱了。”
“老太太发病，应该是被气的，我也是无意间闯入你们的视野。”
初念雪一边分析一边回想和陈家的过节，很快就明白了其中了关键，也就理解了一开始陈飞龙的态度。
她记得，一开始陈飞龙没有很赞同老太太要认她做孙女来着，怕是当时已经看懂了老太太的用意，不想拉她下水。
“江市一行我们没有完成原本的计划，后面的计划也打乱了，但是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陈飞龙语气落寞。
初念雪点头，“你们很快就将注意力打到我身上了，这是为何？”
“单纯是因为我救了老太太？死马当活马医？”
她说完都失笑不已，这大概在病人家属中是常见的，没想到陈家这么大的家族也会犯这样的错。
“病急乱投医，我母亲也是没有办法。”陈飞龙解释了句。
“被试验过的人，有多少？”初念雪最关心的问题她终于问了。
陈少龙的死活她压根不想管，只是那些无辜的人未免太惨了。
陈飞龙却摇头，初念雪直接皱眉，“你们没有记录？”
陈飞龙却硬着头皮点头，“随机的，没有记录，而且，时间地点太多了！”
初臣立马冲过去给了陈飞龙一拳头，“你个出畜生！”
初念雪凉薄的眼睛看着陈飞龙，她意外之余还有点怒，陈飞龙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战人性的底线。
“还有其他的吗？”初念雪深深吸了一口气。
陈飞龙被初臣打了一圈后就趴在地上了，他自知理亏也没有爬起来。
“京城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中了标，有些人只是没有反应而已，这件事，你是阻止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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