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别的异常,她昨日见过谁做过什么吗?”
“奴婢在前院伺候,不知道嬷嬷那边什么情况。”
许宜行绝望了,看来嬷嬷一定是被他们发现了破绽,才会惨遭灭口。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要把白嬷嬷的尸体埋到哪里去?”
“说嬷嬷得的是急症,恐怕传染,要去烧了。”
“烧?”毁尸灭迹!不能等了,必须拦住那队抬棺材的人!
许宜行心跳加速,立刻感觉身体又有了力气,飞快跟着刚刚抬棺队伍的方向跑去,还不忘告诉司文:“你回去吧,小心司武。。。”
司文听见后面几个字都在空中飞,心内十分紧张,这最近。。。确实有点不太平啊。
许宜行顺着孙府的某一个偏门追赶,才跑了这么点路,就觉得胸口要炸开了。“妈的许宜言你他娘的平时不锻炼吗!娘希匹!”
光顾着骂人,刚出巷子口,一辆马车闪过,许宜行来不及避让,咚地一声,结结实实撞上了车壁,然后倒地,就此不省人事。
“宜言,宜言小姐?你醒醒。。。”
是个男声,好像听到过,但是不熟。。。谁来着?
许宜行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头、手、腿、脚,每个地方都很疼。
“七皇子?”甚至顾不上疼痛,她一睁眼就瞧见了那张脸,不是七殿下又是谁?
不对!自己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两年前赛马的时候,可是当时许宜言并没有去,他们两个到底认不认识、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完全不知道啊!
不过刚刚明明听见他叫宜言的名字来着,还叫的那么。。。亲切?
嗯,看来认识。
七皇子名讳路安远,生母只是皇帝许多早死的妃嫔之一,因此不怎么受皇帝喜爱,不过是个无宠的皇子。可是路乃国姓,尊贵无比,许宜行并不敢怠慢。
“臣女见过殿下!”许宜行赶紧爬起来行礼,等她发觉自己居然是独自一人跟七皇子同处一辆马车时,她感觉自己一定是大限将至了。
完了。。。要被活活打死了。
这要是被爹知道,莫说是自己只是不受重视的现许宜言,就算是许宜行,被爹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跟一位皇子,爹一定会弄死自己肃清家门的!
路安远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慌张和绝望,出言安慰:“宜言小姐请放心,方才并没有人看见这边的事情,我扶你上来也只是担心你出事。这周围都有侍卫守着,不会有人知道的。”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只是听说国公府出了事,连许将军和顾夫人都来了,我刚好就在附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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