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明本来还很气愤,以为那人下来会像第一个校官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谁知道他居然说那是偷来的,哼!
“你的眼睛也是瞎了,分不清新旧令牌吗?”
校官面带委屈,那怎么会分不清呢,本来他们第二次准备进城时他就想说了,但是不想惹事,也就算了。
“大人,这位,这位公子姓路。。。”我说的这么明白,你就该懂了吧?
“什么姓路姓马,伪造城防司令牌,两次擅闯城门,将这一干人给我拿下!”
吴松劲公事公办,早将这堆人看在眼中、气在心中,更何况这群人里还有许家的少爷,要不是因为他们家,自己三妹也不至于到现在飘零在外生死不知了。
冯公子眼见要坏事,试图骑马先跑,但是没想到城门这边动静太大,将街上巡夜的京兆府兵给招来了,两下里夹击,很快全被捆了粽子。
“兄弟兄弟,别别。。。别别别!”冯公子的家丁还在拼命地替他家主人抵挡着京兆府兵,可是哪里抵得过,终于还是被送进了京兆府的大牢,等着明日升堂问案。
“都怪你!非要跟一个守城官置什么气,这下好了,我看你爹回去怎么收拾你!”冯公子隔着栅栏冲着旁边牢房的路子明大骂。
虽然这几位的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到了沈阅这个铜面皮手里,就算肯放出去,也得丢上好一番脸,家中能饶得过自己么。。。
路子明不敢跟冯公子对骂,只能缩在墙角,自己小声嘀咕:“那还不是怪许少爷,从哪里整来的假令牌。。。”
许宜闻跟冯公子关在一间房,此时也是泄了气,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骂都不重要了。
“唉!冯兄,真是对不住了,等出去了刀还你,我不该跟你赌的。”
“还管什么刀不刀的呢,你这令牌到底是哪里搞出来的?等会家中来人,可要怎么交代才好啊!”
“真的是我捡到的,我也就是想试试才跟你赌这一下子的。其实刚刚都怪吴松劲,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的事情,他是给他妹子报仇才会故意拘了咱们的,否则哪会闹成这样!”
冯公子默然,这话还真不好说,吴松劲和许家的仇怨是一回事,可是就算再有仇,他也不会说出假造令牌这种罪名的。
恐怕那个牌子真实是城防司淘汰的旧令牌,不知怎么到了许宜闻手里。难不成是因为许宜闻要给自己的妹妹出气,才特意整得这一出,要让城防司因为丢令牌和玩忽职守被问罪?
妈的许宜闻,你妹妹的仇是仇,我们的命就不是命是吧!
这群人还在低着头唉声叹气,不等天亮,远处的大牢门口传来松铁链的声音,不知是谁家的爹先来。几人同时抬头,眼中既是希望也是害怕,希望是自己家人来救自己,但是也害怕随之而来的惩罚。
不过就看了一眼,等看清来人后大家又同时迅速的低下了头。坏了,怎么这四位是一起来的!
“哎呀,沈大人,真是对不住了,犬子无知,惹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哈!”
“是啊沈大人,您看这差点伤了和气,回去我肯定狠狠地揍这臭小子一顿!”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