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颐安殿,这次来接自己的干脆换成了一顶软轿,这是打算让自己彻底不被宫里人看见?
许宜行不管,仍旧坐着轿子回到了怡笑阁。司琴显然吓坏了,一进来就哆哆嗦嗦,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见了什么。
“小姐!咱们,咱们姑爷真的反。。。反。。。了?”
许宜行嗔了她一声,这还没怎么呢,你怎么就先划清关系,变成姑爷了?
“怎么会,要是这样咱俩还能活着走出颐安殿来这?不早就和二皇子妃一样,进了那个什么冷宫去了么。”
司琴哆嗦着瞅了一眼这怡笑阁,这地方门一关人一赶,和冷宫有什么分别?
“你别多想了,路安远好好地反什么,这事啊一定是有人害他的。我可要好好保着自己,给他查查这背后的人是谁!”一念及此,她忽然就想起来姚先生那日愤然离去的身影。
他是。。。发现了什么?
许宜行闭上眼,仔细回忆起那日姚先生行为的前后。我问我爹是不是醒不过来,他说“恰相反”?
恰相反。。。许宜行将这三个字狠狠在口中砸么一番,猛地睁眼,豁然开朗。
也就是说,至少到姚先生愤而出府的那日,老爹应当是已经醒过来了,所以姚先生才会觉得奇怪。如果一个人已经醒了,却又没醒,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情,老爹是装的!
姚先生当时一定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觉得他被老爹或者自己给耍了,白让他看一个没病的人,才会愤怒离开。
老爹啊老爹,你都已经醒了,为什么要装昏迷?是因为你知道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会牵连到你故意躲避,还是说你昏迷就是为了促成某件事情的发生呢?
“小姐?”司琴此刻仍旧有些害怕,看着许宜行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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